“不一定……凤族王族成员估计有好几百位，他们大多都在都城，非要事决不离开凤族半步的。在凤族外碰到的王族成员，要么是有什么特殊任务在身，要么就是被冷落、外放出来的。”凌米芯说到后面，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你能确定吗？也可能是通过其他途径学来的‘凤舞九天’，或者……”幽冥平静的声音响起，仿佛只是想和她确认那只凤凰的身份。

“能确定。要学习完整版的‘凤舞九天’，就得前去凤族圣地‘凤凌霄域’，在凤族之祖遗留在那的‘凌霄之意’加以体悟，否则释放出的‘凤舞九天’就没有那份舞于九霄的神韵，终不能被称为完整的‘凤舞九天’。”凌米芯顿了一下，继续解释道：“而这份‘凌霄之意’也会随血脉传承数代，后代要再去圣地体悟的话可会事半功倍。所以我们通常以血脉中的‘凌霄之意’判断王族成员身份。刚刚她施展‘凤舞九天’时释放的‘凌霄之意’虽然薄弱，但至少她的三代直系亲属中有亲自去圣地接受洗礼的王族存在。”

玄奇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翩翩舞动的二兽，只觉那凌默像是领舞者、乌寻像是伴舞者一般，后者的一招一式都被对手一一化解，甚至——仿佛是凌默引导着她一遍遍使出同意的招数，如此循环，真如指导她一步步重复学会这支舞一样。

跳到第三遍时，乌寻再也沉不住气了，一个后跳跳出战局，向对手一拱手说道：“乌羽之体终究难以习得凤族绝技，在下认输。”

凌默有些茫然地望向她，嘴唇微动，但还是什么也没说，红着脸低头走下了台。玄奇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她下场的身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等等，那凤灵王跳这个‘凤舞九天’岂不是……”

“男生女生练的版本不一样哦。”心域内凌米芯似乎在抿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