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野生稻与穿越前那个时空的稻谷有很大的区别,它们看起来根茎十分粗壮,一米二的高杆品种,稻蕙似乎也要大许多,像是多年生的草本植物。
多年生植物!
这个好啊,可以省却每年栽种的麻烦,只需要平日里加强管理,多施施肥就可以了。
这让赵伟格外兴奋,想不到野生稻还有这个优点,就是不知道这种稻米的口感如何?
他陷入了遐想中,对收割稻米的时日充满期待。
有了稻米这种梦寐以求的主食,他自然而然想到了麦子,虽说不是北方人日日离不得面食,但是偶尔吃顿面食也是必不可少的。
尤其是穿越过来这段时间,他想得最多的除了米饭就是油泼面,可惜只有山药或木薯啃啃,他的口都能淡出个鸟来了。
说来也怪,那麦子和棉花一样,他在林子逛了那么就,硬就没有发现过一株,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滴滴答答!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也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似乎在催促他该回去了。
哗啦!
一条鱼儿浮出水面,摆动了下尾巴游走了。
扑棱棱!
一只白鹭飞了下来,落到倾倒的大树枝丫上静默地盯着水面,似乎并不害怕站在树干上的赵伟。
这一幅大自然的风雨图,令赵伟想到童年下雨的那些美好时光,有种穿越记忆时空的错觉。
等他慢悠悠地回到树屋下,发现狼群早回来了,个个肚儿滚圆地围着火炉取暖,看样子蛮女早将它们给喂饱了。
“舍巴!”蛮女早看到他回来了,站在树屋门口冲他直招手,示意他赶紧上去。
赵伟顺着软梯爬到树屋,发现精力旺盛的两小只已经躺在狼皮上睡着了,灶膛内火堆熊熊燃烧,边上煨着木薯和山药,火堆上面悬挂的陶罐内肉汤沸腾。
灶膛边上,两只獾子并排趴着,面前还有吃剩的牛骨头和烤山药,看起来这俩家伙生活过得很不错。
见到赵伟回来,肉团立刻扭动肥胖的身子爬过来,扒拉着向他撒娇。
黑头獾子却哼唧两声,拿屁股对着他。
赵伟却偏喜欢逗逗这只气性大的家伙,他揉了揉肉团的脑袋,走过去拍了黑头獾子的屁股一下。
“呜呜……”气得黑头獾子窜过来就往他光腿上咬。
“哎哟,痛、痛,松口!”这下赵伟被咬得缴械投降了,扯着这只“大夹子”,恨不能把它给扔出树屋去。
幸好蛮女过来将黑头獾子给抱走了,这才替他解了围。
赵伟看了看小腿被它尖牙钉出的血洞,气得直接给黑头獾子取了个“黑钻头”的绰号,乐得一旁的蛮女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