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祝安皱紧眉头：“你的意思是凶手改变作案方式，是因为凶手的诉求不同？凶手不同，那么杀人的动机，想要表达的诉求就会不同？”

“说对了一半，杀人动机与诉求是不一样的。其实还是一个凶手，杀人动机也就是为什么杀人，这是凶手的诉求，很显然，这两名死者的共同点就在于——仪式，死亡与阉割。”秦姮拿起黑色油性笔，边说边在白板上写字。

“死亡与阉割，我可以理解，可是仪式是在哪里表现出来的？”王坦举起手，提出自己的疑惑。

秦姮转过身，慢慢踱步：“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死亡地点是家里？这样一个代表着温馨和睦的词语，却与死亡划上连接符。”

她走到王坦身后，手搭上椅背：“死亡是他们的终点，阉割是惩罚，那么家庭是什么？是他们背叛的东西。”

她又走到向栩身后，继续道：“你应该已经查到了吧，以魏胜为突破口，能够发现他与除家庭之外的其他女性来往密切，可能还存在着我们不知道的其他行为。”

“对，老大，我查到了魏胜与另一个名叫许乐的女人联系频繁。而这个许乐是一名孤儿院的院长。”向栩立即肯定的回答。

此刻所有人心中都有一个想法：“这个孤儿院，与二十年前的那个孤儿院有什么联系？”

“毋庸置疑，他们都背叛了自己的家庭。所以让他们死在家里，死亡的终点在他们背叛的地方，这就是凶手的仪式感。”秦姮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走到陈祝安面前停下来。

向栩看着并放的两张照片，十分疑惑：“那为什么董自成的衣着较为整齐，而魏胜却是赤果着下半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