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红颜祸水,众臣弹劾(1 / 2)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苏以沫去养心殿一事,终是传得满城风雨,引得人们遐想翩翩。

再加上东篱相渊询问宋沧苏以沫能否生孩子一事,使得穆梓琪和李婉更加笃定东篱相渊是看上了苏以沫。

京中风声鹤唳,一时之间将军府成了众矢之的,有人巴结,有人踩踏。

虽然东篱相濡警告了东篱相渊,但东篱相渊一连几日,依旧召苏以沫入宫。

这天的天气很好

苏以沫像往常一样,坐着马车去了皇宫,刚走到御花园,便听到几个小宫女窸窸窣窣地议论着

“皇上定是看上了沫渊公主。”

“沫渊公主不是皇上亲收的义妹吗?如今这是要纳了沫渊公主吗?”

“又不是血脉至亲,哪怕是血脉至亲也无妨,俊王爷和若云郡主还是表亲呢。”

……

“你们几个小杂种,胆敢妄议主子,来人,拖出去斩了。”这时一名老嬷嬷厉声喝道。

只见几名小太监将几名小宫女拖了出去。

老嬷嬷看向苏以沫,微微俯身,语气里满是恭敬:“沫渊公主,老奴是皇上身边的桂嬷嬷,这些下人不知礼数,不懂规矩,您莫要生气。”

苏以沫精致的小脸上嵌着一抹淡笑,她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不过却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微微颔首向着养心殿走去。

桂嬷嬷眸色暗沉,别人以讹传讹,皆传圣上中意沫渊公主,可她却清楚,皇上断不会纳了苏以沫。

养心殿内

东篱相渊一袭锦黄色华服居于上首,东篱相濡一袭绛紫色华服居于下首。

“皇兄,你还真是不听劝。”东篱相濡的语气冰冷,眼神淡漠。

“阿濡,你瞧瞧,沫渊很有做帝王的天赋。届时你若不喜欢这皇位,你与她成婚后,可以让她效仿北疆,女子称帝呀!”

东篱相濡俊美的五官越发阴沉……

刚要开口说话,苏以沫便推门而进,待看到东篱相濡时眼底划过一抹惊愕。

他怎么在这里?

“臣女参见皇上,参见濡王爷。”苏以沫片刻怔愣后,俯身行礼,语气平静,举手投足间尽显端庄贵气。

“起吧,沫渊呀,朕说过,你不必行礼,来,快过来坐。”说着起身让出了位置。M.

苏以沫看了东篱相濡一眼,又看看东篱相渊,精致的小脸上嵌着天天的笑意,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让你过去,你便过去。”东篱相濡薄唇轻启,语气有些许缓和,与方才的态度截然不同。

东篱相渊将东篱相濡的一举一动尽收亚眼底,果真是见色忘义。

苏以沫应了一声,听话地上前。拿起毛笔认真地翻看奏折。

东篱相濡看着安静的小女人,只觉得眼前的场景甚为美好。

“沫渊公主可喜欢批阅奏折?”东篱相濡抬眸看向苏以沫,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苏以沫有些怔愣,她要怎么回答?她不喜欢好吗?天天看这些无聊的东西,烦都烦死了。

但还是笑着说道:“臣女不过是帮皇上分忧。”

东篱相濡眸光暗了暗,想来她是喜欢的,不然又怎会笑得如此开心。难道,真要收回这皇位?

东篱相濡有些犯难了……

苏以沫若是知道东篱相濡内心的真实想法怕是捶死他的心都有了。她才不喜欢批奏折,一点都不喜欢。

偌大的养心殿极为静默,只有苏以沫翻阅奏折的声音。

“皇上,臣女批完了。”苏以沫起身语气里满是恭敬。

“哦?哦!”东篱相渊侧躺在木榻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干笑两声,“既如此,阿濡你送沫渊回府吧!”说完不时地冲着东篱相濡使眼色。

东篱相濡狠狠瞪了东篱相渊一眼,随即与苏以沫一同出了养心殿。

东篱相渊的眼底满是欣慰,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东篱相渊发现苏以沫在政事上有独到的见解,不愧是阿濡看上的人。

马车停在了沫渊公主府门口。

苏以沫看了东篱相濡一眼,轻声说道:“九千岁要不要入府喝杯茶?”

“盛情难却。”东篱相濡语气平静,起身下了马车。随即伸手搀扶着苏以沫走下马车。

沫渊公主

茉莉厅

苏以沫沏了一壶热茶,纤长的手指拿起茶杯递到东篱相濡面前。

“这是玫瑰花茶,九千岁尝尝看。”

东篱相濡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好喝。”

“九千岁,您可知皇上这是何意?”苏以沫看了东篱相濡一眼,语气里满是询问之意。

“沫渊公主何出此言?”东篱相濡深邃的眸子里波澜不惊。

“自古以来哪里有臣子之女批阅奏折的?莫不是皇上怀疑将军府的忠心?”

苏以沫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九千岁放心,苏家世代忠良,断不会做鸡鸣狗盗之事,更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念头,父亲手握兵符,若是意欲不轨,断然不会等到现在。所以,皇上真的不必多此一举,更不必试探苏家。”

苏以沫的语气平静,但若细听便能听出氤氲着些许怒气。

“无需多虑,皇上只是喜欢你罢了。”东篱相濡嘴角微微上扬,这个小女人倒是考虑良多。

苏以沫听着东篱相濡的话,精致的五官皱巴在一起,疑惑地问道:“喜欢?”

“哥哥对妹妹的喜欢。你难道忘了你是沫渊公主,你的名字是要入东篱氏族谱的。”

东篱相濡平静地解释道,心底暗自想着,不过,入东篱氏族谱可不是以皇妹这个身份,而是以尊贵的濡王妃,届时你会是东篱大陆最尊贵的女人。

苏以沫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但也想不出哪里不对,她感觉好像自己进去了一个圈套,逃也逃不出。

翌日

清晨

正和大殿

东篱相渊一袭明黄色龙袍居于上首,东篱相濡一袭绛紫色华服随意地坐于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