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灵山寺回荡着阵阵尖叫。
“啊——”
“啊——”
“啊——”
一声大过一声的叫喊,吸引了不少的香客。
“怎么回事?”
“是有人受伤了吗?”
“听着像是女子的叫声。”
……
一些香客议论纷纷。
长公主东篱相漱今日也来灵山寺烧香。
刚走进寺庙,就看到人们行色匆匆地赶往后院。
“春玲,去打探一下,今日这寺中可是出了什么事?”东篱相漱有些奇怪。
春玲应了一声便去询问了一番。
“公主,后院有两女一男行苟且之事,被送斋饭的小和尚发现了。”春玲感叹道,“佛门乃清静之地,竟出了此种肮脏勾当。”
“走吧,陪本宫去大殿。”东篱相漱叹了口气,说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些个年轻人还真是不知收敛。”
“听说是郡王爷和郡王妃。”
“不对,听说是郡王爷和若云郡主。”
“都不对,听说是郡王爷,郡王妃,和若云郡主三人呢。”
“天呐,这官家小姐竟玩得如此开放吗?果真是我等平民百姓不可媲美的。”
“若真是如此开放,那让我等百姓尝尝官家小姐的身子,怕是也死而无憾了呢。”
……
一行人窸窸窣窣地讨论着,越说越露骨。
东篱相漱听得真切,脸色愈发难看。
“春玲,若云郡主是不是也来了灵山寺?”东篱相漱声音冰冷地问道。
“是,郡主是昨日与顾家小姐一同来的。”春玲看着东篱相漱铁青的脸色继续说道,“想来定是那郡王爷与顾家小姐,毕竟两人在诗酒大会上就……”春玲说到此处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随本宫去瞧瞧。”东篱相漱满脸怒气。跨着大步向后院走去。
此时顾梓柳看着面前的景象只觉得天旋地转,怎么会这样,明明应该是苏以沫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变成自己?
林若云看着屋里一片狼藉,瑟缩在角落里小声哭泣着,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就犹如被人殴打了一番,由此可见昨夜是何等疯狂。
“是她,是她,是苏以沫,是苏以沫算计我,这个贱人,贱人。”顾梓柳脑海里闪过苏以沫的脸。
“够了。”东篱俊厉喝一声,狠狠地瞪向顾梓柳,死死地捏住她的下巴,冷声说道:“顾梓柳,这不会是你对本皇子耍的手段吧!你就如此迫切地想让本皇子娶你?”
顾梓柳看着发怒的东篱俊只觉得陌生,眼里噙着泪花,猛得摇头,“不是的,阿俊哥哥……”
“别叫我,恶心。”东篱俊的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顾梓柳身体微微颤抖,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东篱俊,是那样陌生,那样冰冷。
东篱俊目光落在角落的林若云身上,她也算个美人胚子,凌乱不堪的发髻,配上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
想着昨夜林若云凹凸有致的身体,东篱俊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再次袭来。
这都一夜了,自己的东西竟还是如此有活力。M.
东篱俊低头向两腿之间望去,看到那犹如棒槌的东西。
东篱俊惊觉,他,被算计了。
“是苏以沫,苏以沫打晕了柳儿,打晕了我,定是她陷害我,这个贱人,毒妇……”林若云大喊着,眼底迸发出丝丝恨意。
东篱俊看向林若云问道:“昨晚究竟怎么回事?”
林若云将昨晚的事娓娓道来。
东篱俊眉头微皱。
他不理解,为何苏以沫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恨意。
此时厢房外,铭一正拿着长剑威胁众人散去。
东篱相漱来到后院,看着被团团围住的厢房,脸色有些阴沉
“铭一,开门。”东篱相漱冰冷地开口。
“长公主……”铭一有些为难。
“开门。”东篱相漱继续冰冷地说着。
“是。”铭一应了一声,打开了房门。
待看清屋内的情景时,东篱相漱险些晕倒。
春玲赶忙扶住东篱相漱,轻拍着后背顺气。
林若云亦看到了门外的东篱相漱,眼里的泪珠大片大片地掉落。
“母亲~”林若云的语气里满是委屈。
“来人,将若云郡主送回公主府。”东篱相漱冰冷地开口。
“天呐,竟真的是若云郡主。”
“这官家子弟还真是会玩。”
“两女一男,果真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