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顾怀安和张端玄对看了一眼,也纷纷站出来拍着胸膛,大声喊道,“我顾氏愿意献出两百石。”“我张氏愿意献出两百五十石。”
薛仁杲感动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他当场站了起来,就对着三个家主大声说道:“是吧,那既然这样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那我就回去通知手下军队做事了。”
说着,薛仁杲抬腿往外走,三个人一开始时候起来很高兴,觉得终于耍了这薛仁杲一回。
但是他们越听薛仁杲这话,就越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薛仁杲都已经快要走到门处了,谢孟年忍不住了大喊:“且慢!”
薛仁杲慢慢的把头转回来,冷冷地看了谢孟年一眼。
谢孟从来没有看到过此等的眼神,当场哆嗦了额了一下。
但是他还是壮着胆子问薛仁杲:“总管不知刚才是什么意思,不知总管打算干些什么。”
薛仁杲听到这话,都是一副无所谓样子说,“这倒也没什么,只是本总管听说这场外,不知为什么出现了两千多人的马匪。”
“这些人本总管已经打探过了,基本上都是刘元进剩下的残兵败将,如今没有了归宿,只能够在到处抢夺世家大族还有富商的财物。”
“这些人端的是十分残忍,听说他只要每杀入一个家族当中,整个家族后面连条狗都活不下来。”
“更有说法说,他们连鸡蛋都要撒完了,我既然是朝廷任命的丰州总管,那总得为丰州做事。”
“本总管马上回去加固城防,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您放心,这城防掌握在本总的手里,简直是稳如泰山。”
谢孟年还有顾怀安张端玄的脸色渐渐变了。
他们已经明白了,这次还是跟上一次一样。
上一次的时候,这薛仁杲是用那一个刘元进来威胁他们,这一次没有了刘元进,他连装都不装了。
如果他们没有猜错的话,城外那只军队肯定就是薛仁杲的,现在这个城防也掌握在薛仁杲手里。
也就是说这薛仁杲愿意的话,随时可以把城外的一支两千多人的骑兵放进城来杀人。
然后他已经在谢孟年再也掩不住他颤抖的手,指着薛仁杲说,“你这样的人也可以成为朝廷的官员?谁给你的胆子?”
“我们怎么说,也是江南的士族,你得罪了我们,不是,你要是敢对我举起屠刀,全天下了士族都会因此兔死狐悲,你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薛仁杲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本总管剿匪难道还剿出错来了?不过,既然谢家主问出这个问题,那本主管倒是也有说法。”
“上一次在丰州军中有几个将领,他们自认为是江南士族的人,但是本总管把他们给宰了,这个事情上报朝廷,那不知为何,朝廷竟然对本总管一点惩处都没有,真是令人惊讶。”
谢孟年,顾怀安,张端玄听到这话,眼神之中带有几分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