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有些出乎意料地望着普路,或者是非常不习惯地看着“自己”做出这样怂的神态,说出这样无力的话。虽然现在他心中亦是焦急,但他从未想过表达自己的软弱。
“得到了我的身体,绿空二皇子的身份。你应该高兴才对。”
“衫殿糊涂,我怎能担此重任啊!”最近殷殿不在的消息已经传开,得然少主也回了焉城,域城的动乱已经越来越多。如果咒术不及时破解,普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深夜里死于叛军的刺杀中,以前他就常常处理夜里被衫殿解决掉的叛军的尸体。他死了事情是小,那域城岂不是会乱作一团,他的妻儿老小又如何安置呢?
衫无奈地笑了笑,他不知道普路说得这样真诚,是在担心他自己,还是真的在对他尽忠。衫想起当日阿登死去时普路流下的泪水,不禁让他怀疑,他是不是对阿登动了感情。随后又觉应该不是的,他这样努力,不就是为了他的家人吗?一个责任感这样强的人,不应做出觊觎别人老婆的事情。奇怪就奇怪在,他为何没有任何对权利的呢?
“不用担心。”衫取出了一株小小的植物,将其放到了普路的手里,“这是你的本命物烟草。”
有关本命物的事情对于普路并不是什么秘密。他是衫殿的贴身侍卫,很早就为衫殿打听过他本命物的下落,对于同往地空的时空之门,他也略知一二。
但是普路并没有深入探究的打算,变得强大和他安稳的小日子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他有衫殿在,没人能动得了第二层,他要做也就只有守口如瓶而已。衫殿必定是担心第二层的稳定,才将他的本命物交给了他,而寻找本命物绝非易事,衫殿应当是在很早就做好了应急的准备,普路不禁又佩服起他上级的英明神武。
衫在普路对他充满崇拜的眼里没有看到那些绿空高手,甚至包括殷池和他初次见到本命物的渴望和激动,不由得感到一阵失望。衫在内心叹一口气感慨道,也许烂泥真的扶不上墙,但他也因此更加信任他这个笨拙的小侍卫起来。
“我要去趟镜城,寻找破解咒术的方法。”衫起身就要离开,不顾普路紧紧皱起的眉头打开了门。衫又想起了阿登,沉思了良久补充说,“此事只能你我二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