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银行内,恒无霜、胡桃和散兵对坐。
散兵端上了一盘磨好的茶末,然后把磨好的均匀茶末,小心放到茶碗里,先倒了一点点热水,将茶末调成了膏状。
接着,一手持长嘴陶壶,倒入细细稳定的水流,另一手则拿起长柄的勺子,在茶碗中“击拂”。很快,茶汤上便泛起宜人的细小泡沫。
“身在至冬,心在稻妻?”恒无霜撇了一眼。
“哼,不过是某些人的自作多情和恶趣味罢了。”散兵瞥了一眼这熟悉的点茶手法,不屑道。
“嗯,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不错!”胡桃端起茶抿了一口,称赞了一下。
“嗯?怎么突然学钟离说话了?”恒无霜看着一本正经的胡桃,突然有点错路感。
“不是显得正式点吗?”胡·一本正经·桃轻轻的放下茶碗。
“嗯……”
“嗤……”
“稻妻的茶?不好找啊……”恒无霜端起茶碗,喝上一口。
“我还是感觉咱们璃月的茶好喝,稻妻的茶汤还是太古怪了。”胡桃又端起茶碗小喝一口。
“之前和你说过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散兵直接打断了恒无霜。
“人偶不能喝茶吧?”恒无霜瞥一眼茶碗,说到。
“然后呢?”
“那要茶树做什么?”恒无霜又问到。
“哼,明知故问……”散兵是疯,但是又不傻,恒无霜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不懂吗?
“不要说这些东西,我只想知道你的条件。”散兵不会谈判,也不需要谈判。
“我还是那天的话。”恒无霜本来就不想和愚人众扯上太多关系,更别说直接涉及一个执行官的根本问题。
“所以说,你只是想做些没用的小玩意儿?”
“是的,我这人挺没志向的。”恒无霜手一摊,无所谓道。
散兵抬起头,看了恒无霜一眼:“哦,真的吗?”
“咳咳,打扰了……”一段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会客室里正在酝酿的氛围。
“师父?!”
“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