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昆:“要这么长时间啊?”小护士点点头。俩人愕然。
来到李超杰床前俩人把慰问品放到床头柜上,李超杰不能动,只轻晃两只缠满白纱布的手虚弱地说声:“谢了”
王二昆:“生死弟兄谢什么?要谢?该我谢你,要不是你一把将我按倒,受伤掉河里的应该能是我,是我在这里受罪。说不定到阎王那里报道了。小老大,是你救了我才是真的,谢谢。”王二昆眼框有泪水,坐到他身边。
李超杰缓缓摇头说出个字:“不”
伍福来:“小老大,告诉你个好消息。察明了,偷袭我们的是千山黑瞎子沟绺子齐大烟炮头那股土匪,他用日本鬼子的掷弹筒突然偷袭我们,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受了点小损失。后来被保卫我们的新27团闵团长他们截住,杀土匪一个反冲锋,打得土匪落花流水、四处逃窜,获缴了很多武器,多数是日本鬼子遗留下来的东西。还抓到个土匪头目三当家的审问,他说:他们以为是黄岗岭崔三枪绺子山匪修桥要抢他们的地盘。不知道是,更不知道我们是印缅远征军。战斗力这么强,要不然他们也不敢来偷袭我们。他们死伤很大,大头目齐大烟炮头也伤了重伤,逃回黑瞎子沟老寨去了。我看这股土匪长不了啦,都是些乌合之众而已。”
李超杰听了轻轻点点头:“太冤枉了。”
伍福来低头问:“咋个冤枉?”
王二昆:“咋个你还不明白?真的冤枉,太冤枉了。打日本鬼子没受重伤,来东北一上岸,就挨土匪打成这个样子,躺医院不能动弹。不管是哪个,也会觉得冤枉。。”
伍福来四下环顾小声说:“也是,正规军还挨了土匪的打。真不明白,蒋委员长把我们弄来东北整哪样?我看不象是受降,莫非真的是逼我们来打内战的?”
王二昆:“难说,我看我们真的还是上当了,蒋委员长真的把我们骗惨了。”
伍福来忙用食指堵嘴:“嘘、小声点。”
这时,小护士过来了:“几位长官,你们也在这里。我问了,西头院子还有小单间,干净、清静可以好好休息。是要营长以上长官才可以住进去的。刚好让李营长搬过去住。”
伍福来:“好啊、那谢谢你了,护士小姐。”
小护士:“不用谢,李营长是护士长派我护理的病人,是我份内的责任。”
王二昆:“那行,护士小姐。你好好服伺我们营长,他是我们工兵营的主心骨,只要能让他早早康复了。你有什么委屈、冤仇,我们帮你报。”
小护士:“几位大哥,你们打垮了小日本光复了东北,就已经是帮我申了冤、报了仇。你们是东北人心中好样的,英雄好汉。”俩人听了笑了,李超杰也忍着痛撇嘴笑。
伍福来:“驱逐日冠、光復失地是我们的职责,是我们应该的。”
王二昆:“是,李营长他也是打鬼子的功臣,护士小姐。你打算怎么让他早早康复?”
小护士:“你们放心、我会尽心尽力服伺他。配合医生好好给他治疗,让他按时打针、吃药、按摩、吃饭、好好休养。毎天给他洗脸、刷牙、打扫卫生。他还年青,好好治疗,会有奇迹发生的,一天天好起来的。”
王二昆笑了:“那就太好了,护士小姐,谢谢你了。”俩人敬礼。这时,一个男卫生兵扛副杠担架来到门口。小护士:“俩位长官、请来搭把手、帮帮忙,去西院小病房。”
伍福来:“好呢、好呢。”四人摊开担架,小心翼翼地将李超杰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