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群接着说:“现在老爷子还在,兄弟们还能和睦相处;一旦离世了,只怕为了遗产要闹得兄弟阋墙了。”
彭勤咋舌道:“按说有母亲撑腰,昕昕的爸爸和你丈夫应该更有优势才对呀!”
卓群说:“老大老二的外公势力很大,王老爷子能做大也是仰仗于此,所以老大老二才能得到那么多。致远和昕昕之所以更努力,便是怕家产被两个伯伯给吞掉。”
彭勤愧疚的说:“真是不知道昕昕这么难,回想第一次见面还对她冷嘲热讽,真是后悔死了。”
卓群笑着说:“别傻了,昕昕再怎样也比你过得好太多,如果你们不认识,她不过是一个和你不相干的富家千金罢了,哪里用得着你替她可怜啊!”
彭勤想了想不禁哑然失笑,自嘲道:“确实如此啊,哈哈!感觉你可太清醒了,像一个局外人一样。”
卓群用手指敲了下彭勤的额头说:“是你太善良了,不然怎么会不遗余力的帮她。”
彭勤不由得又想起陈丽君,一口气喝光了杯中酒,颓丧的趴在吧台上。
卓群说:“乐队休息了,要不要上去吹奏一曲?”
彭勤摇了摇头,无精打采的说:“算了吧,而且我也没带箫。”
卓群把自己的箫递给他,说:“去吧,把压抑的情绪释放出来,而且我也好久没听你吹奏了。”
彭勤拿着箫走到台上,找了个高度合适的椅子坐下,又吹奏起自己最喜欢的那首《断情殇》——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
一曲奏罢,彭勤情难自已,踉跄着走下台去。
彭勤刚在吧台前坐下,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正要发火时却看到一张笑脸,一张女孩的笑脸。
“嘿,还认得我吗?”女孩说道。
彭勤黑着脸说:“不认识,有事吗?”
女孩说:“记性可真差,那晚上拿走我七万块钱,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彭勤想起来了,王致昕说过她叫乔雅。
乔雅接着说:“怕了吗?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过是想请你喝两杯。”
彭勤说:“不用了,我不和陌生人喝酒,尤其是女孩。”
乔雅脸色变了变,又强装笑脸说:“那过去聊会儿天吧,这点面子不会不给吧!”
彭勤看了下表说:“十分钟可以吧,我一会儿还有事。”
彭勤跟着她过去坐下。旁边坐着几个红男绿女,正在玩掷骰子的游戏。
乔雅给彭勤倒了杯酒,说:“只喝一杯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