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优大人,后会有期!”
不等李儒问完,那人便打了个哈欠,慢慢悠悠的走开了。
李儒看着那个背影,在原地呆站了半晌。
“大人!”
侍卫听后,也皱起眉头来,连忙说道:“可是那样的话……”
“先避一段时间吧!”
李儒打断他的话,仍是皱眉说道:“王允请了个厉害的家伙来了啊!”
只见那人离开宫门后,走到一出巷子里,里面有一辆马车在等他。
他走上马车,车夫就开始驾车前行了。
只见一身墨色的侍卫走到了李儒后面。
“去告诉还在长安的眼线,不要在轻易出手了!”
李儒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大人,可是…可是这样就得不到任何……”
“先避一避吧!”
李儒打断他的话,面色越来越阴沉:“王允那儿来了个厉害的人物啊!”
只见那人离开宫门后,径直走进了一处巷子里。而巷子里有一辆马车正在等他,他走进马车后,车夫就开始驾驶着马车离去。
只见马车里出了他,还有一人,正是司徒王允。
“公台啊,你可是让老夫好等啊!”
只见王允笑着说道。
“没办法,总得震慑一下李儒那个老狐狸嘛!否则后面的计划不太好进行啊!”
那人正是随放走曹操的中牟县令,陈宫,字公台。
“公台如何断定,你此举能唬住李儒?”
王允颇为疑惑的问道。
“不知者无畏,与其坐等暴露,不如自行暴露,让他知道敌在暗,我在明。我自行暴露,李儒又会认为我准备充足,不会再轻易动手!”
只见陈宫自信满满的说道。
“公台之智,天下罕见啊!”
王允听后,连连大笑称赞道。
“司徒大人谬赞了!”
陈宫听后,摸着他的小胡须说道:“为了震慑李儒,我把中牟县多年培植的亲信全部带来了,如今却只剩下几人。李儒到底还是颇有手段的!”
王允听后,连连点头道:“若不是此贼,今日白子言必死无疑!”
“白子言吗?”
陈宫听后,沉默了一会,随即笑道:“可惜啊,如此悍将,却不能为朝廷所用!”
王允听后也笑道:“公台爱才之心可不能用在此贼身上啊!白子言可能比李文优还要麻烦,要不再想想其他办法除掉他?”
陈宫听后连连摇头道:“白煊是一匹狼,现在这狼已经有所警觉了,我们再怎么计划,还会成功吗?还是先进行下一步吧,免得阳乐公主的计划泡汤了。”
王允听后,只得叹了一口气作罢。
却说白煊回到皇甫府时,正巧遇到去街上抓药的皇甫安。
“安弟!”
却见皇甫安连忙回头,好像有些不适应一般。
“大人,您以后还是别这么叫我了,感觉有些奇怪。”
“哦?哪里奇怪?”
“说不上来,但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皇甫安有些伤脑筋的说道。
“哦?那我以后叫你什么?”
白煊颇有兴致的问道。
“我的字已经拟好了,以后就叫我的字吧。”
“嗯?”
白煊想了想说道:“是嵩叔还是坚寿大哥帮你拟好的?”
皇甫安听后一笑,说道:“这字当然是我自己取得,怎么能让别人帮我取呢?”
白煊听后,哈哈笑道:“有主见有主见,说来听听?”
“子泰。”
皇甫安笑容更甚,颇有些自豪的说道:“子曰的子,国泰民安的泰。”
白煊听后,笑容戛然而止,半晌,才说道:“好字,好字啊。国泰民安,国泰民安”
“大人。”突然,皇甫安的眼神犀利了起来,问道:“今天早朝,王允背后恐怕有高人指点啊!”
白煊听后一惊,略显疑惑的说道:“今天早朝?你是如何知道的?”
皇甫安继续笑着说道:“父亲已经把皇甫家的人脉眼线,全部交给我了!”
白煊听后,显得更为惊讶了。他知道皇甫嵩这么做的用意,把所有的人脉和眼线全部交给皇甫安,就说明皇甫家在某种意义上,皇甫家与白煊荣辱共存了。
“嵩叔就这么放心交给你?”
白煊瞬间感觉压力巨大,皱眉笑道。
“我也很奇怪。”
而皇甫安却大大咧咧的笑道:“我更奇怪的是,家父和令尊到底是什么关系,敢这么倾心托付!”
“唉!子泰,现在退出可还来得及!”
白煊像是看玩笑一般的说道。
皇甫安听后,却哈哈大笑,随后说道:“从一开始,就好像没有回头路了!”
皇甫安说罢,二人大笑了起来。
“大人,不好了!”
一名北狼骑装扮的人匆匆的跑过来说道。
“什么事如此惊慌?”
“太师要杀了奉先将军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