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侍卫说着,就将密信交给了董卓。
董卓接到密信后,起初也没太在意。胡乱的看了一下,但随后又睁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仿佛不敢相信一般把密信丢在地上。
在场的文武百官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因为他们知道,董卓怒了!
“司徒,捡起来看看,再念一遍吧。”
董卓强压怒气,沉声说道。
白煊有些狐疑的看着董卓,而王允则是捡起了密信读了起来。
“鲜卑右大统领可奇拜见司锋校尉大人,落也忿的残党已被我全力捕杀。现在鲜卑以稳,只等大人一声令下,攻入长安,诛杀董贼!以谢大人提拔之恩!”
王允读完后,嘴角流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但很快便收了起来,露出惊慌失措的样子。
白煊和朝臣们听完后,瞬间惊愕了起来。
“子言!”
还没等白煊反应过来,董卓就厉声问道:“你还有何话要说!”
“启禀太师,在下不知这封信是什么意思啊!”
“不知?难道这就是你要说的远征鲜卑吗?可真是国之忠臣啊!来人,将逆贼白煊压入大牢,严加审讯!”
“诺!”
董卓说罢,外面就冲进来十几个并州侍卫。
“大哥!不,太师!这件事或许有隐情,现在把子言关进大牢为时过早啊!”
董旻见情况不对,立刻跪下说道。
“太师,左将军所言甚是,若不明查,恐怕会寒了将士的心啊!”
徐荣也跪下说道。
“我等请太师明查啊!”
不一会,武将中除了郭汜、胡轸、李肃、贾诩等没出列外,其余将领,皆为白煊求情。
王允见状,不禁冷笑。
“只要西凉众将为白煊求情,他就必死无疑!”
这是昨天,那人说的话。
“好啊!你们是想造反不成?!有求情者,同罪论处!”
董卓看着跪在地上的将领们,气的站了起来,怒斥道。
诸将见状,你看我,我看你,瞬间没了声音。
“太师!”
只见徐荣站起来,皱眉说道:“如今情况未明,您就把司锋校尉关押起来,岂不寒了众将士的心啊。依在下……”
“徐荣!”
只见董卓按着剑,对徐荣怒吼道:“你平时与白煊私交甚好,莫不是他的帮凶尔?!”
徐荣一听,顿时不敢再说下去。
董卓见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扭头看向白煊:“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把他带下去!”
并州侍卫听罢,便要把白煊拖下去。
“启禀陛下、太师,议郎李儒在外叩首求见!”
突然,一名侍卫入殿说道。
王允听后,随即一惊,而贾诩也是暗中笑了出来。
“臣议郎李儒李文优,叩见太师!”
李儒刚上大殿,就跪下来参拜董卓,却没有提到刘协,丝毫没有将天子的威严放在眼里。
刘协见到杀害哥哥刘辩的凶手,气的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的握紧了手。
“协儿,成大事者,须忍常人之所不能忍!”
突然,阳乐公主在刘协背后轻声的说道。
刘协这时才面如常色。
而这一幕,却被李儒记了下来。
“文优啊,你来做什么?”
一看到李儒前来,董卓的心情便好了一些,又坐回了原位。
“特来破鲜卑首领可奇的阴谋尔!”
李儒起身,微笑着说道,然而他的危险,在王允看来显得异常危险。
“哦?说说看?”
董卓听后,皱着眉头说道。
“鲜卑可奇欲借太师之手杀子言,为鲜卑除一强敌。”
“有什么证据?”
董卓听后,想了一下说道。
李儒听后,笑着拿出一封帛书,交给了一旁的侍卫,侍卫又把他递给了董卓。
董卓一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两封信的笔迹虽然都是十分潦草,不像是多年写汉字的样子,但却一模一样,而这一封信上面却是暗害白煊的内容。
“这一封信是什么时候截获的?”
“禀太师,在下是四天前截获的!”
“四天前?”
董卓听后,不禁有些疑惑:“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
“太师。”李儒不慌不忙的说道:“您也知道,当时子言并没有回来,所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才没有禀告太师,请太师恕罪!”
董卓听完,点了点头:“那文优认为,可奇的目的是什么?”
“可奇的目的嘛……”
李儒听后,缓缓的把头转向王允,说道:“王司徒恐怕比我清楚吧!”
王允闻言,猛的看向李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