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斐翎窝在沙发上,眼睛朦朦胧胧的合不上,现在是浅睡,连衣服都没换。
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骆斐翎整个晚上都在胡思乱想。即使乱想在她现在的情况下毫无用处,她也无法阻止自己的思绪纠缠在脑海里。
她反而变得疲惫了。然而,由于娄褚星的脚步声,她很快就醒了。
“是我。”
娄褚星看到骆斐翎醒来满脸戒备的样子,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动物。
他在骆斐翎旁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昨晚害怕了吗”
骆斐翎没有躲,她不敢躲,全身僵硬!
经过昨晚的事情,她怎么能安心的睡的着觉吗?她的每根头发都在警戒,这家伙表现得好像他是无害的,但是……
骆斐翎的视线逐渐转移到他的腰部。
娄褚星已经脱掉了昨天穿的西装外套。他浅灰色衬衫的腰部有一大片干涸的血迹,耀眼的红色刺激着她的神经。
而且,昨天晚上骆斐翎亲眼看到那两个明显不是善类的彪马大汉……她不禁紧张起来。
娄褚星用手在他的腰间比较了一会儿,指示了一大片血迹,不用说,就是让人明白了。
“医生说我的伤口该换药了,我觉得不太方便帮我个忙”
娄褚星摆出一副好好谈判的口气,但骆斐翎觉得他没有给自己拒绝的余地。
她咽了咽口水,想了想他昨晚说的话,结结巴巴地说吧……”
骆斐翎就算想拒绝,但是一想到外面还有两个劫匪,她实在是没有胆量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