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懒懒的抬眼,从喉咙里发出一阵轻笑:“骆小姐,你想走?”
这一瞬间,骆斐翎的脑子里转过了无数的念头,让她忍不住心惊。
“……我、我出来散散步。”
她的笑容有些僵硬,带了些许牵扯的味道。
娄褚星看出来她的小心思,但是并不打算戳破,只是挑了挑眉,直接拉着她的手臂就往楼上走。
“哎哎——你要干嘛?”
骆斐翎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想要往回扯自己的手臂,却被对方大力的制止。
“骆小姐,我劝你别乱走。”
娄褚星直接把她推进了房间里,在外面把门关上的前一刻,脸上的冷漠如同月光般清冷。
“我们不是良人,更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
“但是如果你做了对我们不利的事,那就别怪我在你身上添一条和我一样的伤疤。”
娄褚星眼角的笑意清浅,但是眼神却冷漠至极。
他关上了房门,独留骆斐翎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
她再次想了一下刚才对方说的话。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们确实是劫匪!
想到这里,骆斐翎就觉得心惊不已,此刻她无比后悔自己来到姨妈家借助的决定。
早知道自己还不如和那些水管子睡!
骆斐翎整个夜晚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简直都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