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经历生死别离,脑子还处于一团乱麻中,平日里的警戒和防备也顾不上注意,就这么睡了过去。
微弱的灯光让意识抬头一秒,错误判断似乎是门外的噪音,困倦的大脑再次入睡。
骆斐翎看着眼前的刑天,慢慢离开了房间。
她也来到邢家的某客房入睡,白天的事情太多太忙了,骆斐翎想独自在一个地方安静下来。
突然,她在睡觉的朦胧中,好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你是谁!”
她睁眼的时候自己已经陷入囚牢,柔软的肉唇从后颈贴上面部,是冰雹一样毫无章法的乱吻,坚硬冷酷的舔咬,没有,只有发泄。
这样庞大且强劲的力量,让骆斐翎瞬间愣住了。
“放开我,放开!”
她意识到不对劲,拼命挣扎,但完全挣脱不开。那人坐了起来,双手一起合并用力掐住她脆弱、无防备的颈部,骆斐翎的喉咙和气管在压迫中感到强烈要干呕出来的反胃。
“晏韶江,是你吗?求你放开…咳咳…”
骆斐翎能喘息的空间越来越狭窄,食道和呼吸道如婴儿般脆弱。
“你猜出来了。”
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骆斐翎的眼睛适应了深夜的黑暗,眼前的样貌越来越清晰,眼前浮现出晏韶江那张俊美冷漠的脸。
他在今天的葬礼上,眼神复杂的盯着自己。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晏韶江的双手抚上她的脖侧,手猛然收紧:“你就这么爱刑天?”
他的手瞬间发力,恶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