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斐翎愣了一下,拉了拉身上有些宽大的体恤,无可奈何地耸了下肩那些衣服都洗了,没干的,所以穿了你的衣服,不介意吧?”
她的衣裤全被雨水淋得透湿,现在穿的这身还是刑天的,上面甚至还有混杂着清香剂味道。但这种时候也只好将就一下了。
闻言,刑天摇了摇头,同时伸手将其中一个杯子递给我有热咖啡……”
骆斐翎从他手里接过杯子,垂眸看了眼陶瓷杯中褐色的液体:“不过偶尔还是多喝点绿茶吧,咖啡喝多了不好。”
她看刑天一眼,倚着沙发背坐下来,“酒醒了?”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低头看向手中的杯子如说是本来就没有醉吧……”
刑天抬起视线看向我:“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骆斐翎了口气,呼着杯中的热气埋头喝咖啡:“没关系,如果生病我会记得找你报销医疗费用的。”
他怔怔看着我眨了眨眼,眉眼完全舒展开来,好。”
刑天顿了顿,在骆斐翎面前蹲下来,声音低沉:“坐地上会着凉的。”
“我还没有这么脆弱……啊——”
骆斐翎抬起头打了个呵欠,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这样挺好的。”
刑天皱起了眉,有些不赞同,但是也点点头,索性也在地板上坐下来了的话,我们就去休息一下。”
骆斐翎看了眼客厅墙上的时钟,冲他笑了笑了,等过两个小时就天亮了。”
咖啡的温度隔着杯壁传过来,骆斐翎下意识缩了缩,抬头看着眼前的刑天:“你”
话刚出口,她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问,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用最直接的方式:“奶奶到底是怎么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