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丢了就丢了!
难不成有人害咱?
以一把椅子施法?
本公子未有听闻有这等诡异的左道术法啊?
为了稳,因问道:“可查出蛛丝马迹?亦或者是某些邪道术士所为?”
“传话小厮说,本月初七,酉时末刻,一三十岁白须男子,来到万花阁,花了十万两银子摸了摸!子时三刻,男子消失,椅子消失!”
梅红蕊秀口翕动,丹唇榴齿,美目流波,虽是说事,目光却未有离开江鹤轩,殷殷担忧,无言自露。
“好梅儿,我知道啦!宽些心,这两日就查查!”
“臭师弟,天天净惹事!”令狐莹红着眼睛,低低啜泣。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最难消受美人恩!
步摇床格外大,江鹤轩左拥右抱,哄着两女,许诺不会出事。
可惜两女吃他恫吓,早已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一旁的翠儿,伏趴红木床榻,眼眶红红,盯着小姐的步摇床,心里七上八下,暗忖:
“真急死人了,赏那些下等人作甚?少爷倘若没了,小姐如何活的成?”
言语哄不好两女,只得另辟蹊径!
安禄山之爪,摸进锦绣被衾中,向莹儿、梅儿上下起手,作怪逗弄,将两人衣衫扒了精光。
两人各自伤心垂泪,又急又气,薄怒微嗔,攥着拳头左右夹击,将江鹤轩锤了个彻底。
嘿?
有戏!
继续!
双手左右乱摸乱伸,抚弄香雪肌肤,把玩玉女峰……
“臭师弟!莫闹了,我等与你说正事呢!”
令狐莹耐不住逗弄,一个个锤他,嘟着嘴。
“大人……”梅儿双目流出担忧,微嗔含情,宛若雪后梅花。
“老实说了罢,休说那张椅子仅是坐了一下,即便留下发梢、气机之类,本公子也不怵!
盖因左道邪术多畏惧禅门正法,即便中法,失心发疯,
只须催动佛门禅功,以佛光烛照元神,一一拔除即刻,无有大碍。
倘若施术下咒的术士,道行略差,一个不慎,咒术反噬,自食恶果也未可知。”
鸳鸯牡丹被衾中,令狐莹赤光着身子,蜷缩在江鹤轩怀中。
“哼,那你不早说!干惹妹妹瞎担心!”
“大人,依妾的意思,那椅子还是找回来烧了!留个名头给万花阁,已算大恩!”
梅儿主动搂着他的腰肢,秀颈搭在他的肩上,对着他的耳朵徐徐吹气。
呜呼?
传说中的枕边风,吹的本公子心旌神摇……
事虽无碍,却有蹊跷。
“翠儿,明日打探打探。”
“诶!姑爷,奴婢记下了!”翠儿闻言欢喜,急急应下。
被衾中两女见他重视,安下芳心,复作笑颜。
“加紧用功罢!江府是一堵四面漏风的破庙,其他人本公子不担心,唯担心你们三人……”
江鹤轩忽的冷起来。
“那《心经·明心篇》何等困难,习练两月才开出神花,观照出菩萨幻相,
妹妹日日修炼,无有偷懒,只得修出阴神境界,师弟再如何催,也出不来境界!”令狐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