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棋博士的报子声落下,这局棋终于停。算目结束,终黑子以微弱优势获胜。离李瞻不远的隔间中,响起一阵棋子落地哗哗声。“这局不算,你我再奕一局,”一个年青的声音响遍大厅。
咦,听着耳熟,这是李尚,老师李信的嫡次子。从拜师来,自己和李信的儿子,几个学生,都年岁相当,又一同习武,学习战策。所以和这一帮人特别亲近,如同亲生兄弟一般。
见兄长有事,李瞻立即起身前往。“尚君出什么事了?”李尚转身见是李瞻,大喜过望,连忙上前用手扶住李瞻双肩,上上下下看了半天,道“瞻弟的伤好了?能出门了?为何不去找某?某这十多天可想死你了!原说去府上看看你,奈何弟家主母不让进门。我心急如焚,后到医馆内打听才知弟已无碍,这才放下心来!“言毕用力得拍了拍李瞻的肩膀。李瞻被拍的不由皱眉,说,“你不知道自己劲大啊?拍的时候能不能轻点!“李瞻指了指站在一边男子问道:“今天这又是那一出啊?″
这人名叫吉,齐国儒生。在棋厮中叫嚣说,始皇泰山封禅大典,然其不遵礼法不从周礼,可见秦人都是愚昧无知之辈。我不服,让他当众给始皇和大家道歉。他不从,说只有在棋艺上胜过他,他才道歉。结果我败了。
李瞻看向那个叫吉的儒生,人长的倒也白净,二撇八字胡。三十上下,一袭儒生袍,头仰的高高地,一双金鱼眼充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