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荭:“那也可以说,胡老师有可能就是奔甄老师去的对吧?”
弓虽点头:“可以这么认定。”但却皱起眉头,说了“不过”二字后,又停顿了,似乎想不起来后面要说的内容,又似乎想起来了却不知如何表达。
劳餮和李荭两人的眼神交流了一下后,就专注地看着弓虽先生,等待着他后面要说的话。
“结束前面的感情,和老公离婚后,深爱在猫城,认识了一位高学历的企业家,年纪不大,很受深爱的崇拜,两人在若即若离地交往,说若即若离似乎也不准确,是偶尔在一起,在一起时如同燃烧了一般,很炽热;不在一起,或突然间彼此不知对方在何处时,又冷若冰岛,跌若谷底。总之,深爱深爱着对方,却又把控不住对方,刚才说的不知对方在何处,那是单指深爱,而对对方而言,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知道深爱在花城,或在采访的路上的。但深爱对她的爱,只能每次等待对方的电话或微信。这个企业家很神秘,不仅是深爱认为的神秘,我也认为神秘。”
“那是谁呢?姓名?”李荭问后,期待地等待答案。
“您确定他在猫城吗?”劳餮见对方没有及时回答,又加问。
“应该是。”弓虽先生思考一下后,既艰难又肯定地点下头。“去猫城报社上班,深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之中,想用更多的时间跟那个年轻的企业家见面,应该也是其中的一大理由。所以,甄诚社长即便真的是被人谋害,我认为也不可能是深爱,她缺乏谋害他的理由,用你们警察的话说,是没有作案动机,对吧?”
劳餮被迫地点了点头,虽然现在弓虽先生的话不无道理,但谁知道胡深爱内心的真正想法呢?再说,这个所谓的青年企业家,是不是她臆想和编造出来的挡箭牌,谁又能说得清楚?
“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就是她爸说的人渣,叫什么名字,目前在哪里工作,您知道吗?”
“知道,他叫杨敏,去美国了。”
“不对吧!”劳餮和李荭几乎异口同声,因为他们都知道,杨敏,杨捷的哥哥,梁伟达的妻舅哥。梁伟达都六十岁了,杨敏不应年龄更大吗?
除非,此杨敏非彼杨敏。
劳餮便笑着问:“那您说的是哪个杨敏,是不是医生,牛城人?”
“对,是他,没错!”但一说完,就拍着脑袋,连声道歉说:“哦,错了错了,是杨敏的儿子,名字叫杨名,跟他父亲的名字听起来就一个音。他父亲杨敏是敏感的敏,他是名字的名。”
李荭思考着说:“那应该比胡老师年龄小吧?”
“好像也差不多,略微小一点。”
劳餮:“也在美国吗?”
“是美国公民。人经常在猫城和香港。”
“您有他的联系方式和单位名吗?”劳餮问。
弓虽摇头。
劳餮想,既然名字确定了,找到杨名应该不是难事,便当即划拉手机屏幕,故意当着弓虽的面,给韩风去电话,说:“韩警官,你给杨捷医师打个电话,问她的外甥,杨敏的儿子杨名的联系方式,然后发给我,听说他工作地在猫城,拜托马上问,拜托啊!”
一打完电话,两人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回了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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