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七月说道:“这事就是,让晚辈在万兴客栈里装神弄鬼,把万兴的客人都吓跑,叫客人以后都不敢在万兴客栈住店,好叫万兴客栈在京城里开不下去。”
姚七月说道:“晚辈当时也是财迷心窍,才答应了这个缺德事。老前辈,晚辈已经知道错了!”
娄清阳说道:“那七月半的子夜,那自尽的妇人又是怎么回事?”
姚七月说道:“哎呀!那妇人也就是晚辈啦!晚辈装扮成妇人的样子,穿着这身衣裳,然后假装上吊自尽。”
姚七月说道:“盛福客栈的掌柜的找了个人来,装作是晚辈的丈夫,以捉奸的名义半夜里来到晚辈的客房,然后就看到晚辈自尽以证清白了。”
姚七月说道:“当时晚辈用了闭气功,众人都只当晚辈是死了。晚辈的‘丈夫’又在万兴客栈闹了一阵,叫万兴客栈的掌柜的赔了一笔银子,晚辈的‘丈夫’便背着晚辈离去。这笔银子也是归了晚辈的。”
姚七月说道:“后来,晚辈就这身打扮,经常半夜里光顾万兴客栈的客房,将那些客人吓跑,以致别人都传说,万兴客栈里面闹鬼。”
姚七月说道:“因着那日晚上晚辈穿着大红衣裳,又是‘吊死’的,还是七月半的晚上,故而别人都传晚辈是厉鬼,要在万兴客栈索命。”
姚七月说道:“今日万兴客栈只有两家客人,店里的伙计告诉盛福客栈的掌柜的,说有一家客人是一老一少,并告知了是哪间客房,晚辈便寻到这间客房来了。没想到,晚辈在这里失了手,竟然遇见了高人!”
娄清阳说道:“这么说来,万兴客栈里面有内奸?”
姚七月说道:“自从万兴客栈死了人之后,盛福客栈的掌柜的就放出风声去,说万兴客栈坏了风水,没有财运。再加上闹鬼的事情,万兴客栈的一个伙计就被盛福客栈的掌柜的给收买了,让那伙计向掌柜的通告万兴客栈的事情。”
娄清阳说道:“是哪个伙计?”
姚七月说道:“就是接客的一个伙计,叫做阮二。”
娄清阳说道:“可还有其他有异心的人?”
姚七月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找一个内奸就够了,还得给一大笔银子才能稳得住。再找一个也没有必要,也是怕走漏了风声。盛福客栈的掌柜的说了,等万兴客栈跨了,他就让阮二去盛福客栈做事。”
娄清阳笑着说道:“如此叛徒,今日会出卖万兴客栈,明日就会出卖盛福客栈,盛福客栈的掌柜的又岂会要他?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姚七月笑着说道:“娄公子聪明!我也知道我只是一颗棋子,所以我只拿钱办事,不过问其他,也没有其他要求。”
娄清阳有些疑惑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姚七月说道:“跟在老前辈身边的小孩,除了娄公子还有谁?哦,是了,还有芊芊郡主,不过芊芊郡主大家都认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