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举也觉得洪金花太不给柳青青面子了,她刚才的话言外之意不就是暗点自己与柳青青的那些村上年轻人胡说自己与柳青青在倒口塘内摸鱼的事情吗!真是,自己与柳青青没几次接触,可外面传的简直是一塌糊涂啊。什么浪漫事情啊,莫过是裘举帮柳家的忙多些,莫过是裘举到柳家勤些;尤其是那次在塘边教柳青青摸鱼他们谈的更加出格了,还有裘举给柳家的送鱼多些,这可是为了谢柳嫂子给自己做好的吃啊;也不过是以礼还礼而已。
现在,裘举与柳青青的来往被那些爱嚼嘴皮的人说开了;村子上也有人说,柳青青一大姑娘家,一个刚脱了胎毛的黄毛的丫头仅然思春了;还有的骂裘举,年纪大别人姑娘的,都可以作别人小叔子了,自己一个幺叔级别的人仅然去喜欢小自己快十岁的小姑娘了,这哪有点人味!这些人说起话来就那么夸张。冲其量,裘举大不了柳青青两岁!只是裘举常在河里跑被河风吹得黑黑的显年龄而已。今天,这些话被洪金花那不轻不重话给应验了,柳青青听了后几乎要哭,不过她不会把眼泪给别人看的。
裘举道:“她也是好心,只是别人胡说!”
柳青青觉得裘举卫护洪金花,一气之下朝大道走去,裘举跟在后面,一个小跑与柳青青并肩而行,劝她不要跟洪金花作对。
他最担心的是柳青青迟早要嫁到王家,也担心那坏小子洪金榜也放不了她,这个色王已经盯上了柳青青,他怕她吃亏,就小声对她道:“你还跟洪金榜那家伙来往?”他问话的意思显示了他那心里已经是嫉妒洪金榜了,还是替柳青青怕心?裘举也说不清楚。
其实,柳青青也知道洪金榜喜欢自己,可自己不喜欢他呀。同时,自己家跟裘举家一样穷,跟他家那是门不当、户不对。再说,自己已有了那个指腹为婚的定亲;因此,她不稀罕洪金榜给自己感情,也知道洪金榜是花痴,出于对洪家敬畏,跟洪金榜来往充其量是自己与他当个朋友就不错了。
柳青青对裘举,总有点那儿女情长的,或者说是动心了吧。她不满裘举,怨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就道:“人一辈子莫过就那几十年,年轻时不要亏待自己,想那么样就那么样!只要自己痛快,管谁议论去。”
裘举真不相信是柳青青说的,想不到呀,如此俊美与好静的女孩急了也跟疯姑娘一样。
裘举没法,只好改个话题道:“听说洪家要向胡家提出定亲的事情了,好像老地主也有点同意两家亲事的意思。成不成只有看那个胡玫瑰的了!”
柳青青冷笑道:“那不把你的计划打乱了!要不,去追胡家大小姐去。”
裘举叹口气道:“我这样的人能追谁呀?别人冤枉我我只好忍气吐声了啊。”
柳青青马上安慰道:“你急什么呀!日子还长远啊。我不跟你胡说了。我去找我爹,跟王家断了。”
裘举转忧为喜,“是要跟王五福吹了他。”
柳青青一笑,“跟你有么关系!我走了。”
裘举这才放心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裘举又碰到了朱梅花,道:“我听说,你爱在外面混?还喜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朱梅花道:“又是那个多嘴的柳青青说的,我就是跟她说的一样,我喜有钱人家的来往!告诉你,我还想还跟燕春搞到一起;麻烦你帮我牵个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