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跟形式!”广财道:“爷爷他们找的我可不喜欢,别人柳青青与王五福订婚可是她顽固老子定下来的!可怜她母亲早就不在了,家里只有老头子说了算,柳青青有么心事也没有人诉说;何况也没有人出来维护她!”
姐道:“那她哥呢?”
广财道:“她哥,大孝子一个,他爹不管是好还是坏,他是一个屁也不敢你放的!”
姐姐听了柳青青的遭遇后道:“这样的女子太可怜,女儿只能跟母亲说知心话,哪有跟父亲说那些事请的。依我看,你找个没有定亲的黄花女子,那女人要长得像个样子就行了。你再跟她纠缠下去,莫给街上与村上的人看笑话。”
广财道:“姐,不能说我吃在碗里看在锅里;从我内心说第一还是洪家姑娘,她家是我家亲戚,家里也富裕。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发财,为家里打出一个好江山。要是真地娶了柳姑娘,想发家就难了。她家也是一般般,哪能止住我们呀。”
广秀道:“弟呀,你这想法就不对了,想占姑娘家势力去发财迟早成为她家的奴才。凭你的个性不会跟她家好下去的,那会到时闹得鸡飞狗跳;日子过不好,要那发财有什么用!”
广财不高兴道:“知道了。”于是,就出了厨房。
曾老爹看着大孙子与大孙女,高兴地马上关了店门要跟他们同进晚餐,老太婆在桌子上几乎没吃什么,只顾给孙子与孙女夹菜。
边吃边聊,老爹打破了吃饭不许说话的清规,问道:“广财,你在茅镇要是学了中医多好。可惜学了个管账,没有家业管账有屁用。你看我算盘打得呱啦地响,做账没有错过,那有什么用?小店子一个,我看会一加二就有了。学医,要是出了师开个中药铺子你坐堂行医该有多好!”
广财知道爷爷读了几年私塾水平还是比自己差些,他就是算盘不错,也懂些生意经。所以他一辈子是开个铺子买些生活用品,他就是这些小生意经鼓弄了一辈子,在他眼里,莫过小菜一盘。他还是笑道:“要不是您老爷子苦心教导,我哪能这快在坪坊镇上落脚,如今虽小子不才,可饭碗算是有了,只是发财还得努力!等发了财我一定好好地孝道您们。至于学医,当时母亲与姐姐也是跟您老一样,可就是我爹硬要我学管账啊。”
广秀马上指责广财,“是你要去发财,偏要学管账!现在迎合爷爷。你看我回去不告诉老爹,打舍你的腿子。”
曾老爹笑了,“我不谈孙子行医的那套话了,在他看来经商是发财之路,看来孙子走对了!”他就喜得张开的口合不拢了。
广财看到爷爷高兴,不想去打扰他老人家雅兴就走出门站在爷爷屋子后面观看流淌的夏水河,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是如何走上了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