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和顾长言面对面对峙，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对于两个常年站在权利巅峰的人来说，让步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绝对不可能的。

尤其是，在对面威胁到自己的利益的情况，让步就成了一种耻辱。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约翰的声音非常的冰冷，给顾长言的感觉好像是在下最后通碟。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