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一定要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可儿看她进来,默不作声,姜凤仪强忍着眼底的酸涩,给柏儿拉上被子。
小丫头眼睫颤了颤,没有睁眼,睡的不踏实。
眼底寒光冷冽,她攥住她的手,声音幽冷,“放心,宝贝,姨妈马上给你报仇。”
门铃突然响起,并伴随几声咚咚地砸门声。
来了!
她放开柏儿的手,起身走出房间,随手关上房门,冲着保镖勾了下手指,站在正中央,离门口有两步的距离。
立刻有几个保镖走过来,站在门后,其中一个猛的拉开门,闪到一边。
门开,露出老大那张棺材脸,凶神恶煞一般,杀气腾腾迈进来。
“贱人,你……”他点着姜凤仪,不提防横里突然伸出一只脚,将他绊倒,跌了一个狗吃屎。
紧随其后的老二和洛冰雁像叠罗汉一样,相继砸在他身上。
“哎吆喂……”三人呲牙裂嘴一阵痛呼。
“啪!啪!啪!”
听到敲击声,三人仰头,就看到姜凤仪一脸邪恶,居高临下,鄙夷的看着三人,手里拿着一只厚重的拖鞋,敲击着掌心。
门咣当一声从身后锁死。
“贱人,是你搞得鬼。”洛冰雁在最上方,伸手指着她破口大骂,撑着下面的老二就想起身去抽她。
刚撑起一半身子,后背被一只有力的大脚一脚踩了回去,连胸腔的空气都几乎挤出来。
“啊啊啊!这谁啊这是?”洛冰雁大叫。
她还好,被压在最下面的老大就惨了,身上压着几百斤的东西,感觉胸骨都压碎了,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捶着地面哇哇大叫,“快起来,压死我了。”
洛冰雁欲哭无泪,“我也想起来,可是……”
她抬头看着围在周围的几个气势逼人的保镖,惊恐不已。
情形不妙啊!
“贱人,你从哪里弄这么些野男人回来?”
她心里惊恐,嘴上不服软的怒骂,实在是欺负姜凤仪惯了的。
话音未落,一只拖鞋狠狠抽在她脸上,疼的她嗷的一声,泪花爆滚。
“贱……”
呯,又是一拖鞋。
“姜……”
又是一拖鞋,洛冰雁的两边脸都红肿了,脸疼的像被活扒了皮。
姜凤仪下手绝不手软,每一下都用了全身的力气,洛冰雁不敢出声了。
她下面的两个也不消停,开口怒骂,“姜凤仪你这个……”
只是话刚出口,就咣咣各挨了几拖鞋。
三人挣扎着想爬起来去抽她。
奈何身上被踩着几只大脚,像压了一座山似的,任三人怎么努力也爬不起来。
“姜凤仪,小娼妇……”老大在地下怒骂。
结果被姜凤仪用拖鞋一通狠抽,三人霎时鬼哭狼嚎,脸很快肿的像猪头,面目全非。
“好了,别抽了,打死人了。姜凤仪你就不怕我们去告你。”老二即便挨抽,也不忘用狠话威胁姜凤仪。
回答他的是一顿拖鞋伺候,能打人姜凤仪绝不哔哔。
眼看威胁不了姜凤仪,反而换来了更强烈的暴虐,最后还是洛冰雁受不了,最先告饶,“姜……三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姜凤仪冷笑,现在知道她是嫂子了。
洛冰雁比姜凤仪还要大几岁,平时从来不叫她嫂子,直呼其名,毫无尊重可言,今天唤她嫂子,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连老二也被打的偃旗息鼓,每了骂声,实在是被打怕了。
“姜凤仪,别打了,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姜凤仪冷笑,“谁跟你是一家人。”
老二噎住,姜凤仪停下,揉了揉酸疼的手腕。
哦,打人也是个力气活。
她示意保镖,将洛冰雁和老二提溜在一边,只剩下老大一个人趴在地上,像一条落水狗。
老大捂着肿成猪头的脸,目光愤恨的瞪着她。
能这样瞪着她,看来打的还不够,姜凤仪一拖鞋甩了过去,“你个畜生,让你打我的孩子。”
“让你逼我儿子去做骨髓移植。”
“让你欺负我们。”
她每说一句,就是一拖鞋,每一下,都是铆足了劲,用尽了全身力气,丝毫不手软。
老大的脸被她抽的皮开肉绽,抽的烂了,脸上的皮,就像被人活扒皮一样,不只是火辣辣的疼,简直疼的他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