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真的误会了,我阎解放是个有媳妇家室的人,是不能干出这种勾搭的事。”
虽说看热闹的街坊们见没啥事发生,陆续开始散开,毕竟类似事儿在这一百多号人的四合院里司空见惯,倒是不算是新鲜事。
阎书斋早就趁机快步走回屋里,酒意经过刚才这波操作早就消失得荡然无存,嘴里唠叨。
“秦淮茹就是个难缠的玩意,没啥事还真不能招惹呐,否则吃了兜不着走,经一事长一智,
我的好儿子先帮老爸顶着先,咱得换条裤子,非礼勿视!”边走边回头瞄,这回刚好看到秦淮茹伸手搭在阎解放的手臂上,那的动作足以让其内心无法平静。
没错,此刻阎解放深陷其中,尽管内心是洁白无邪,从未忘记过妻儿,犹如一道道美好印象深刻脑海里,不断地重复出现。
说不上别的,如此长情之人实属罕见,自从承包大院里食堂这段时间,把所有心机都付出给街坊们。
面对寡妇一再勾引,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恐怕早就被拉进房子里,如此放荡女人有点受惊若宠。
“秦姐,只要一天没正式离婚,我跟媳妇都不可能分开,你误会我的意思是想让你以后甭管发生何事,
只要开声就一定会帮你,知道带大几个孩子不容易,本来柱子哥劳改应该跟你待着,结果事与愿违”顿时想出其他法子来,对付这寡妇得攻心为上,刚与父亲喝酒马上学以致用。
谁知秦淮茹突然松开了手,眼神变得有点痴呆,仿佛还真被戳中了心里话,要知道这会就是个大院里的人都清楚来龙去脉。
红唇微微颤抖了下,泪水就从眼角处渗出。
“是,本应该跟我一起的人,现在却成了娄晓娥的男人,当初都怪我的错,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声线显得有点变动,双肩抖了抖,双手捂嘴,缓缓坐在屋檐边缘地板。
满脸通红,哭得稀里哗啦,这波操作也算是没谁,阎解放顿时不止如何是好,生怕别人会再次误会自己。
伏地身慌忙拿出手帕递过去,解释道“得了得了,秦姐这回是我的错,不应该这样说,今天咋才算放过咱爷俩,省得以后大家来往尴尬啥。”
他惊慌失措之余,不经意视线竟然看到蹲坐在地上的秦淮茹里面始终穿着那件白色薄卦,深深v线,来回滚动,看得让人惹眼火。
顿时两眼直放清光,激动得满脸通红耳赤,紧握手帕,对方用力拉扯了下,才松开。
瞪大的眼珠差点要掉在地上,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着猥琐的动作神态会引起寡妇的注意,再次陷入麻烦。
谁知,秦淮茹这动作是故意的,还不忘掉几滴眼泪才显得真实,眼角扫视到对方瞪大眼珠盯着自己时。
心中暗喜“嘿嘿!鱼儿上钩,阎解放这是你自找的哈,可不是我秦淮茹强迫你的,
大水鱼,今天不榨白不榨,休想跑掉!”嘴角微微扬起,单手抹过泪花,另外一只手悄然无声搭在阎解放手臂上大力往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