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所有国家,国王只有一个,绝大多数人却不是?为什么任何地方,富人总比穷人少?正因为人性中丑恶的不少,才需要天降圣人来教化众生。”
“好了,我服了你啦!夏主子如此会用人?怪不得能成就大业,我顺从罢,希望你们不要以华夷之辨的心态,来区别对待我们啊!”
薛峰道:“古人有云,‘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明白吗?我们今后就是同事了,何须客气?”说罢,出去了。
艾维嘉对夏英华道:“我们八个侍候张仁勇的姐妹中,如今一死一叛,除了我俩之外,只剩下四个人了,如你想要,我去召集她们来,如何?”
夏英华得意地说:“你的结论不太准确,不是我想不想要,应该是各取所需,互利互惠,如没有好处给她们,她们还肯来吗?她们的利益和代价是对等的。”
夏英华迷着眼,盯着她俩,说:“斗文比武经已比试过,现在该看看你们热情奔放的舞蹈吧!”说罢,从花瓶中分别抽出,一白一黑两朵玫瑰,白的给她,黑的给泰西莉。
泰西莉马上把玫瑰衔在嘴里,然后带头扭动着细腰,向夏英华走近。
艾维嘉羞涩机械地跟从,两人扬臂抬脚,翩翩而舞,突然,如蝴蝶一样扑去,窜吻夏英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