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山见他沉吟,就知道他的想法,也不多解释,立即问另一个问题:“陈老夫子,也应该在金册上?又如何会死在夫子郡城?”
“老夫子告老离京,主动坚持去除金册之名。”张志祖叹口气:“况且,金册就算能当宗师之力,也不能说是百军辟易啊。”
儒学大师,有圣人之称?居然金册除名?这真是匪夷所思,陈乐山觉得这里面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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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祝文卓对老夫子有言,中原既不足教,当是说的此事?”
张志祖又是点头:“真是贻笑外族,令人气愤难平啊!”
“难道是易成海干的?”
张志祖连连摇手:“非也,非也。这事情,可不是易成海所为。”
“那是何人所为?”
“没有人!是老夫子自己所为!”
陈乐山听的莫名其妙,越听越糊涂。
张志祖也知道没说清楚,他不断咋舌,似乎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这个…怎么说呢?据传,是老夫子即将接管聚贤殿,得以观神典,之后…他自己去除金册之名,告老辞官了。”
“啊”陈乐山听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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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祖很肯定地说:“真是如此,易大人当时还苦苦挽留,不只是易大人,可以说是举朝都在苦苦挽留,包括胡大人。”
“这…”陈乐山真是越听越不明白了:
“老夫子,是观看了神典,才这么决定的,那么神典是怎么回事,让他非要如此?”
“这就不知道了。”张志祖有些泄气:“天下能够翻阅神典的,只有当朝皇帝陛下,以及聚贤殿主事,其他人,哪里看得到真颜。”
“这么说,之前,老夫子,并没有看到神典?”
“那是自然。”
“然后一看到神典,就辞官?这是个什么道理?老夫子,对神典有意见?”
张志祖忙起身,连连摇手:“山主,切不可这么说,切不可,即便是老夫子,也未曾如此说法。”
陈乐山有些无奈,这是神典崇拜啊。
他扣扣耳后,换个说辞:“听说,老夫子在夫子郡城编写《国民策》难道是为了补充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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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张志祖还是觉得这个说法不妥:“只能说老夫子,一心为民,那是必定的。至于说补充神典,这…恐怕不能这么说吧。”
陈乐山心中了然,神典的神圣,深入人心,是不能诋毁半句的,要不是张志祖对自己另眼相看,这时候没准拂袖而去了。
既然如此,陈静虽然有想法,未必会说什么,但是看他做什么,自然就知道他的想法。
“那么,”陈乐山换了个话题:“老夫子在夫子郡城,就只是写《国民策》吗?”
张志祖松口气,刚才的话题确实太惊悚,他摇摇头:
“他还不断上书,要推行师范,教化乡里。初时,效果不显,直到老夫子为国而死,神武帝亲自颁布诏书,天下读书人,为老夫子所感,这才大行于天下。”
陈静辞官,然后写书,推师范,他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在朝中大权在握,不去做,非要辞官再去做?
陈乐山突然有点明白了:“什么事情,在朝中做不得,却非要辞官之后再做?”
张志祖也是不能理解,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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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范。”陈乐山突然问道:“天下师范,同五品,可是金册有名?”
”自然没有。“张志祖一挥手:
“同五品之尊,已经是朝廷给与的礼遇,并非真正官籍,也没得俸禄,再说师范都是为老夫子所感,老夫子不在金册,师范又怎么会进金册?”
他傲然说道:“非不可也!是不为也!”
陈乐山看着他意气风发,却没有做声,张志祖见他神情怪异,突然心中念头冒出:
“你!你是说…”他甚至不敢再说下去。
这事情不是明摆着吗?
朝中大人,都在金册之上,依金册行事;陈静非要辞官,金册除名,然后号召读书人,奔赴天下做师范,同样不在金册。
陈乐山和张志祖,一路说到此处,都明白了,一种不能明言的可能,也是最合理的解释。
陈静所为,为金册所不容也!篡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