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礼选择将自己“入道”的事情,隐瞒下来,打趣道:“哎呀,老师,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这样,估计是天上哪位仙子可怜我吧,给我换了副皮囊,还让我死后,上天伺候他。”
段金口闻言,笑道:“就你?洗完了,好生洗洗,完了之后,过来喝茶。”
“得嘞。”张玄礼半截身子,泡在澡盆里,道。
话完,段金口便离去了。
张玄礼见状,叹了口气,道:“如果,没有那场属于我们老张家的灾难,我定然为了您养老送终。”
万历十二年,一位功绩绝对称的上是彪炳史册的臣子,暴毙而亡,对外声称是因病暴毙。
而他的家族,也因为他在世时候,以变革之力,行变革之法术,推动王朝进步之时,树敌颇多,而遭受灭顶之灾。
好在道衍四九,遮去其一,其一为一线生机。
让一个还不到七岁的孩童,在门客的庇护下,勉强活了下来,后沦落为街头乞丐,四处乞讨,直到段金口的出现,短暂的改变他这一窘境。
洗完之后,张玄礼煞有心事的喝着自家老师,给自己煮的茶。
“既然…修为境界有了,那我便修炼法术神通,正好这《太上老君说金丹经》之中,含有不少法术。
有了这份力量,再也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了!”
段金口晚上,补上漏下的一段评书后,要去县中的朋友家小聚,遂晚上就不回来了。
而这正应张玄礼的意,便开始挑选法术,顺带着修炼起来。
星夜。
年久失修的木亭中,半夜凉风一过,顶上就会冒出响动。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慢。”一女子眼神淡漠,腰间配着一宝剑,又配一铜色腰牌,缓缓道。
“哎呀,大姐头,咱们每次出的公差,都累的要死,让我们多体验一番凡尘,放松一下也好呀。”一男子闻言,身披斗篷,腰间挂着一黑色铁牌,道。
一小妹这时插嘴,说道:“大姐头,你可不知道,那边上的白元县里头,有一位说书先生,讲的本子,我在京城都没听过,老有意思了,而且其说书的功底,就算是放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那女子闻言,也是颇为无奈,缓缓道:“那白元县也有鬼怪浮现,不过没有这七关村厉害。
我们这次成则可飞黄腾达,朝堂许下来的东西,可让我们更进一步,败则身死道消,你们这样谈恋红尘,恐怕会有差错。”
那身披斗篷的男子,道:“那七关村的玩意,不是挨了一记神雷了吗?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他再怎么蹦哒,也能如何呢?”
话完,一身披铠甲的男子,持佛礼,背负一禅杖,腰间挂着一铁牌,走了过来,接话道:“此次,不可轻敌,我们需要小心行事,我听说这次的鬼物,曾经宰杀过一方鬼门关内的黑白无常。”
“那又。怎么样?神雷内蕴含无穷纯阳电弧,一旦降世,哪怕只有一寸,也管让一座大山,化为灰飞。
更何况鬼物,天生被纯阳所克,虽然其活了下来,但又剩下多少能耐呢?”那身披斗篷的男子,好似颇有把握,道。
为首的女子,抚摸剑柄,缓缓道:“万事以小心为上,情况有变,第一时间必须集中起来,商讨对策,万不可冒然行事。
现在人都齐了,待会咱们就进去,会会这挨了神雷,还没死透的玩意。”
“是。”两男一女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