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死敌,却又为什么屡次舍命救他?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们的骑主想要活的吗?
“我们这是去哪?”他开口问道。
“押你们去星斗会。”陈安乐道。
“你不怕克劳德设伏吗?”
“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动手。”
杨破云点了点头。
四个人夜宿晓行,马车在宽敞的大道上,连行几日平安无事,星斗会果然不敢露面。
几日来,杨破云停歇时四处观察,越看越觉得熟悉。直到遇见大批逃荒的难民时才想起来,这不正是去年和陈曦薇带着花生和蛟兽念念走过的路吗?
他呆呆望着外面出神,眼前又浮现了那个稚气清秀形象。
一样的马车,一样的风景,人却都变了。
夕阳西下,又到了歇宿的时候。旷野之中一片漆黑,只有前方点着一处豆火。陈安乐差了车把式快些行走,以免错过宿头。
看上去极近,走起来却远,行了将近一个时辰,在人困马乏到极点时终于到了。
所幸的是,这客栈远比远处看上去要大的多,那一豆灯火实际上是一个大灯笼。
陈安乐吩咐车把式将杨破云拖了进去,又押着李念夏走进大堂。
两个年轻堂倌急忙迎出,一个面具人、一个被捆绑的、还有一个绝色美女,外加一个一脸苦相的车把式,一看这架势就不好惹。也不敢多说话,只是问道:“客官要几间房?”
陈安乐道:“上房两间,我住一间这队朝廷钦犯住一间。下房一间,给车把式住。”
“好嘞!上房两间下房一间,客官请随我来。这个……要抬进去吗?”
陈安乐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丢给伙计道:“你们不抬,难道要我抬吗?”
两个堂倌一看银子,登时眉开眼笑,抢着上来要抬杨破云。
便在这时,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七八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走了进来。
也不敢多说话,只是问道:“客官要几间房?”
陈安乐道:“上房两间,我住一间这队朝廷钦犯住一间。下房一间,给车把式住。”
“好嘞!上房两间下房一间,客官请随我来。这个……要抬进去吗?”
陈安乐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丢给伙计道:“你们不抬,难道要我抬吗?”
两个堂倌一看银子,登时眉开眼笑,抢着上来要抬杨破云。
便在这时,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七八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