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轨道“太子率军到了伏俟城的时候屠杀百姓,又贪污了很多军饷,军队中置了很多米酒,此外他根本就没杀敌,仗还没打就走了!”
宇文邕拍着桌子大怒起来
“这个畜生!朕要找他!”
王轨道
“哎哟,陛下,先别找他,先去问问贺若弼,他也是小时候就经历苦难的人了,他肯定有教子良方。”
宇文邕急忙去找贺若弼,便问贺若弼
“贺若弼,你小时候也经历过苦难,你对太子有什么看法啊?”
贺若弼“皇太子修养自己的品德,并没有什么过失,不要随随便便听别人的话乱说呀!”
次日,王轨跟贺若弼喝酒,王轨拍拍桌子问贺若弼
“你这个人,平时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怎么这次见到陛下,就说假话呢你!你真是的!”
贺若弼喝了一口酒,说
“太子是国家未来的君主,你跟陛下说太子的不行,陛下就会对太子失去了信心。太子也是名分早定啊,很多人都想着成为太子的党羽,未来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你要是再说太子的坏话,倘若以后出了差错,你老兄怎么收拾啊?千万不要和大家明说太子的事情了。”
入夜,皇宫正在举行庆功酒宴,宇文邕给大家敬酒,笑道
“各位辛苦了,这一仗,我们虽然只留下了个王药城,不过总算是杀敌无数,缴获的辎重也是无数的!来,干了这杯!干完这杯,咱们一起聊聊家常。”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时,宇文邕给大家准备了许多娱乐节目,大家投镖的投镖,射箭的射箭,可是王轨却喝的烂醉如泥。
王轨走路晃晃悠悠,来到宇文邕面前,他捏了一把宇文邕的胡子,笑道
“唉嘿嘿哈哈哈,唉可爱好老公!只可惜继承人太软弱了!”
(注:此事出自《资治通鉴》《周书》王轨捏了宇文邕的胡子,说“可爱好老公,但恨后嗣弱耳。”)
说罢,王轨打了个嗝,扭扭捏捏往别处走去。
宇文邕放下酒杯“唉。”
宇文邕把正在敬酒的宇文孝伯强行拉到一边去,责问他
“你老说太子没有过失,他完全就是知错不改!”
宇文孝伯连忙跪拜着说
“陛下呀,父子之间,别人很难说什么!臣知道您很宠爱李氏(李娥姿),太子是她的孩子,所以不能乱说话呀!”
宇文邕叹道
“唉,希望你尽力而为吧!”
宫宴结束后,宇文邕对宇文赟在吐谷浑犯下的罪行越想越气,他还是忍不住,叫来了宇文赟,还有太子宫尹郑译。
俩人跪在宇文邕眼前,宇文邕抓着棍棒来到俩人身边,打着他们的后背,道
“撒谎!撒谎!叫你们给朕撒谎!你这个逆子,也是!撒谎!你们在吐谷浑除了抢老百姓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攻城略地!我大周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
郑译哭喊道
“陛下饶命呀!”
宇文赟却顶嘴道“不就是一群屁都不如的老百姓吗?杀几个又怎么了?再说了,朝廷发下来的军饷,也是我大周宗室的,儿子花一花父亲的钱,也没有错呀!”
宇文邕暴躁起来,他开始用脚去踢宇文赟,宇文赟捂着身子不给宇文邕踹他。
宇文邕把棍子摔在宇文赟身上,暴怒道
“从古至今被废掉的太子有很多!朕其他的儿子不能立为太子吗?”
宇文邕气冲冲离开了,留下宇文赟,委屈般被郑译拉起来,宇文赟委屈道
“凭什么啊!我就爱喝酒了!我就爱美女!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