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说的很傲慢,夏冬回头,朱异带着人马过来了,夏冬拽起那名士兵,对朱异呵斥道
“朱异,你别以为你是陛下身边的常侍,呼风唤雨,杀几个人就是个人物!这家伙,走在大街上,看见那乞丐,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把人给打死!我不会像那群不识大体的人去跟陛下说弹劾你,但是你给我好好管教下你底下的这群野狗!省的上街乱咬人!”
朱异“哼,夏中丞,我也劝你,做官,别做的这么冲动,不然,有些事情,摆上台了,就休想放得下去!”
夏冬回头凑到朱异脸上,冷笑着,指着朱异的鼻子道
“朱常侍,那我也劝你,我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你也谈不上赢!”
朱异“你?”
背后跟来几位悬镜司的典签,典签问夏冬
“中丞打人,您没事吧?”
夏冬道
“哼,我们走!”
人群散开,朱异挥手,让人拉起那被打成重伤的士兵,说
“快回去,哼,一个乞丐算什么?随手就可以打死的东西,就跟蝼蚁一样,死了又不会怎样!”
李婢女自己一个人在安宁陵外扫地,焦二来找她了。
“哎呀,李贵妃,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扫地啊?”
李婢女说“人走了,茶凉了,昭明殿下生前多厉害呀,如今却不见几人为他扫墓,除了敬妃娘娘,还有谁呢?”
焦二“不好了不好了,跟老中丞说吧!小中丞跟朱常侍吵了起来!这下子呀,咱悬镜司要遭大殃了!”
李婢女“啊,怎么会这样呢?不好了不好了,这必须要让陛下出来调解调解啊,朱异是什么人,咱们都知道,又贪又残忍,夏中丞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呢?他做了什么了啊?”
焦二“好像朱异的家兵见一乞丐不顺眼,就是单纯不顺眼,把乞丐活生生打死了,夏中丞看了不顺眼,就过去教训了这贱奴一顿。”
李婢女“哎呀遭殃!遭殃!这难应付了,要是昭明殿下活着,朱异肯定不敢动夏冬,但是现在太子殿下一直不怎么去找悬镜司,跟悬镜司来往。”
朱异告诉下属“我要去建康左门的赌坊去,你们不用保护我,现在呢,建康街头悬镜司的典签很少,再说,夏冬虽然顶撞我,但是呢,他现在能派的出二十个人都了不起,他没多少证据打压我的!如果你们都跟着我,那就是树大招风。”
夏冬这些天在建康街头上转悠,他换上便服,装扮成道士的样子,他盯着建康左门的一处二层楼屋子看,这屋子比较老旧,但不至于破败,平日里有很多三教九流之人出出入入,夏冬打着道士算命的旗号,坐在街头上给人道道迷信的东西。
一位赌鬼输光了所有的钱,很是生气,他想给自己算上一卦。
“他妈的!又输了!来来来,臭老道!给你小爷我算上一卦!看看我这手相!”
夏冬“好啊,贫道给您算上一卦,看看您的手相!”
赌鬼“给老子算准点!”
夏冬盯着手相,说“嗯,瞧您小指头和无名指下的竖纹,很多很多,此乃偏财之命!什么是偏财之命啊,就是您这辈子有很多的意外之财啊!老爷,您千万不要放过这个机会啊!老夫已经算好了,您明天就能赚钱,快点回家准备准备,今天这里湿气重,您看啊,昨天下了雨,今天那手推车的轮子都发霉了,走都走不动,哪能赚钱呢?请老爷这就回去准备,明天就是赚大钱的时候啊!”
赌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