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孝宽又说
“可是,这笔迹,怎么得,很麻烦啊,我不能亲自出马,高军已经知道我长什么样了,军中也没有合适的人手这”
一位胡子拉碴的将领进入了营寨“我要见韦将军!我要见韦将军!你们都让开!”
韦孝宽“嗯?怎么回事?”
韦孝宽走出营帐,只见两名卫兵拦着蒙挚,韦孝宽没见过蒙挚,但是听梅长苏形容过蒙挚的外型,喝的大醉正想打架的车勒归跑出营帐,还没等韦孝宽调停,他推开卫兵,指着蒙挚道
“哟喂!你!放肆!这么不讲礼貌,我要和你战个三百回合!”
蒙挚见韦孝宽就在车勒归后面,韦孝宽都还没来的及调解,但是看车勒归要和蒙挚打一架,韦孝宽大笑起来,拿起水壶,坐在一边的石椅上,看起了热闹。
蒙挚“唉!韦将军,你?”
蒙挚不得不和车勒归打起来,俩人打的难解难分,打了得有七八十个回合都没有分出胜负,韦孝宽突然跳到俩人中间,双手握住蒙挚和车勒归,用尽力气把俩人掰开,蒙挚和车勒归这才清醒过来。
韦孝宽道
“行啦!虽未见面,但似是故人来嘛,车勒归是我姐姐的护卫,蒙将军,你是我姐夫的护卫嘛,今天有幸看你们打一架,真是痛快,果然都是虎将!虎将啊!”
蒙挚松开手,他大笑起来,车勒归也大笑起来,大家不打不相识,韦孝宽问
“怎么?林将军要来见我?他可是大梁的翊前将军啊,跑到这来,岂不是投敌叛国之举?”
蒙挚说
“我家督对靖王失望至极,遂来投靠宇文大丞相,家督说过,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可是眼下靖王做的事情哪一个是为了天下人呢?他只不过是沾了昭明太子的光而已!”
韦孝宽笑道
“好!好一句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什么南朝北朝?那不都是中国吗?但是!得天下人心者可得天下,此乃古今之道。”
梅长苏来到了韦孝宽的军营中,韦孝宽在此摆好宴席,不过宴席的口味不大诱人,都是些干粮果子之类,独孤流光见到了韦孝宽,韦孝宽笑道
“哈哈哈,哎呀,姐姐呀,义弟这些年,可真是想念姐姐。”
梅长苏给韦孝宽抱拳,道
“孝宽,如今,林殊叛国投敌,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林殊呢?只有梅长苏罢了。”
韦孝宽道
“大哥莫要自责,我大魏也奉周礼,苏绰大人更是奉行均田之法,尽力把土地分拨给老百姓耕种,这都是奉行礼义仁德之举,我们不谈这么多有的没的,这次,我呢也着实是狼狈,你看,我韦孝宽从不让底下的士兵吃的差,所以呢,好吃的都给底下人了,这虽然不刮风,不下雨,但是呢,将就将就,好茶水没有,果干是就近取的,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哈哈。”
梅长苏说
“此话怎讲,孝宽,你愿意如此接待我,我也实在是开心啊。”
韦孝宽侧头去,看见梅长苏背后有个九岁的孩子,浑身沾满泥巴,眼神坚定,相貌神似独孤信小时候的样子,韦孝宽问
“孩子,你多大了?”
刘飞说
“九岁!”
梅长苏告诉韦孝宽
“奥,这是刘飞,他父亲在江陵藏书阁的工地摔坏了脑袋,他自己去帮父亲贴补家用,可怎知遭靖王部下毒打,他杀了靖王家兵数人,我带他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