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和撒克里一起享受了一段时间的监狱生活,虽然表达方式有些奇怪,但实际上就是这样。
说是监狱,但他们过得真的很舒服。
豪华的牢房里,杜文悠闲地切着热气腾腾的牛排,牛排的肉质十分柔软,不仅品质很好,厨师的手艺也很高超。
“没有酱油和香辛料吗?”
“请稍等!”
在外面等候的看守马上跑向了某处,几分钟后,便抱着各种昂贵的香辛料回来了。
“在这里!”
“辛苦了,不过好像还差点美酒,你能再跑一趟吗?”
“牢房里不是有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愿去拿?”
“啊,不是!不是!”
看守又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杜文笑着把肉放进嘴里,微微一嚼,牛排就好似融化了一样顺着脖子咽了下去。
“说是监狱,感觉和贵宾室没什么差别啊。”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只要杜文提出要求,看守就会像忠实的仆人一样如实接受,刻意地在讨好好他。
不只是他们现在吃的高级料理,昂贵被褥,甚至在杜文要求下,稀有的古籍也弄来了几本。
虽然没有尝试过,但只要他提出要求,估计女人也不在话下。
“这个领地的主人是叫克里斯托夫?这么快就认怂了吗?”
仅凭一个看守,是不可能实现这些要求的,一定是这里的领主交代了什么,让看守答应他们的所有要求。
不过得益于此,杜文享受了一段安稳的牢房生活。
杜文一边切牛排,一边朝旁边看了看。
“愣着干什么?都到吃饭的时间了,你不吃吗?”
“有点奇怪。”
与杜文的从容不同,撒克里的脸非常僵硬。
杜文默默地吞下一片肉,然后朝撒克里点点头。
“你接着说。”
“首先,不久前,克里斯托夫先是找了各种理由遣散了这里的囚犯,说是之后会补充新的囚犯,但却迟迟没有消息。”
撒克里环视着空荡荡的监狱,除了他们这两个当事人以外,目击者和证人全都被除掉了。
“第二,外面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要知道在此之前,偶尔还是能听到一些传闻的。”
这里是南部,暗杀和阴谋是这片土地的家常便饭,对于南部领主来说,其他地区的领主就算突然身死也丝毫不奇怪。
虽然才过了几天,但是也该听到谁和谁起了矛盾,谁遭遇了暗杀,之类的消息了。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切断了信息来源,肯定不会这样。”
“你的想法很对。”
“什么?”
“很明显对方刻意封锁了我们的消息来源。”
“到底为什么....?”
“不出意外的话,你身具恶魔血脉的消息现在已经传遍了整座城市,教会肯定也知道了,对方切断监狱信息的目的,估计是害怕被我们提前察觉。"
闻言,撒克里脸色变得很是苍白,他是依靠什么才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咽下最后一口肉,杜文擦了擦嘴。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吧,既然我被任命为新任伯爵,那么对于克里斯托夫这个人来说,我就是一枚无法忽视眼中钉。"
“嗯,确是如此。”
“可当我进了这座城,无论是刺杀还是军队的围剿,都来不及了。”
如果杜文现在人还在外面,对方可能会直接依靠城墙展开攻防战,但克里斯托夫却是毫不知情地把人抓来了。
眼下在得知杜文能立即撕掉铁窗,拥有直接杀到他卧室的实力后,肯定不由得害怕起来。
“如何除掉一个威胁自己生命的怪物是他的当务之急,虽然有些可惜,但身具恶魔血脉的你则是个很好的切入点,恐怕克里斯托夫是想以你为代价,吸引教会的人过来。”
“糟,糟了!"
惊恐万分的撒克里猛地站了起来,最糟糕的情况竟然真的发生了。
“我们现在就得走,马上逃离这里.....!”
“你冷静点。”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现在哪有冷静的富裕....呃啊!”
刚要闹事的撒克里被杜文的一拳镇住了。
看着捂住头,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撒克里,杜文咂了咂舌。
“冷静点,这对我们来说反而是好事。”
“好,好事?"
“我原本的打算就是要向教会证明你的清白,如今他们主动过来反而省了不少事。”
“唉!”
听完,撒克里郁闷得那叫一个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