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夜听剑自我介绍道:“魔夜听剑,我是为小弟的师尊天谕尊后送东西而来。”
生命练习生接过上邪道:“是上邪,多谢你了。”
魔夜听剑告辞道:“既已送达,那我便告辞了,请。”
生命练习生挽留道:“既然来了,不比一下吗?”
魔夜听剑拒绝道:“没兴趣。”
秋老赶来道:“你也在,魔夜听剑,太好了。”
生命练习生问道:“怎么了吗?”
秋老叙述道:“芙女她失踪了,那一天我们一起喝完下午茶,她说要去处理夸幻之父的事情,交代一些事情就未再回来。”
生命练习生问道:“夸幻之父,他不是被我杀了吗?”
秋老告知道:“我们原本也这样认为,但据芙女所言,日前青埂山一带出现的异味绝对与夸幻之父有关。”
魔夜听剑决断道:“我打算直接杀向荒诞之始找人。”
生命练习生赞同道:“正有此意,我们一起。”
秋老嘱咐道:“那你们务必小心,我回青埂仙境守候,任何信息彼此联系。”
魔夜听剑告辞道:“好,请。”
…
倚晴江山楼·相思台。
(鸳鸯镜:相思台是老主人思念老主母时所去的地方,很久没人去了。)
(凌波影:那主人与墨公子在相思台岂不是,嘻嘻……)
红日尽头只有红,风沙境外还是风,拆碎时光脸孔,与伤痕重逢……
红尘雪唏嘘道:“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墨倾池问道:“你今日少了往日的从容,有心事?”
红尘雪回答道:“只是对生命有了一层体认,有所感触罢了。”
墨倾池肃然道:“有一件事,我想现在应该告诉你了。”
红尘雪问道:“喔,是什么事?”
墨倾池告知道:“是关于你的小弟映云骞的事。”
红尘雪紧张道:“是小弟的事,快告诉我。”
墨倾池叙述道:“其实我也是调查你的父亲天剑老人时发现,我的好友,儒门正御·应无骞正是你的小弟映云骞。”
红尘雪激动道:“小弟,快带我去见他。”
墨倾池阻拦道:“冷静,无骞他早就知道你住在江山楼,却一直迟迟不肯与你相认,我想着其中必有缘故。”
红尘雪叹道:“唉,小弟他还是这般固执。”
墨倾池问道:“我想你已猜到原因,能说给我听吗?”
红尘雪叙述道:“当年在父亲的安排下我与小弟比剑,详情听说……”
墨倾池直言道:“原来无骞还有这般往事啊,非是我道人长短,只是这般负气出走,极易心生偏激,而用婚约威胁,对你亦不公平。”
红尘雪无奈道:“如今父亲下落不明,这些只能等待寻到父亲再议了,对了,小弟云骞他离家之后的经历能告诉我吗?”
墨倾池叙述道:“他呀,这要从无骞加入儒门开始说起了,详情听说……”
…
荒诞之始·伪听风楼。
魔夜听剑苏醒道:“啊,我们怎会在此。”
巧天工疑惑道:“我们?你在说什么,你突然就昏倒出现在这,我才担心你发生什么事,幸好你没事。”
魔夜听剑查看自身道:“我没受伤,看来方才与你战斗只是幻术作祟。”
巧天工不忿道:“与我战斗?又是臭夸幻之父的怨魂在搞鬼。”
魔夜听剑不解道:“怨魂?”
巧天工解惑道:“夸幻之父早就被练习生所杀,但不知何故怨魂尚存人间,我就是为了除掉他才会前来荒诞之始,结果失手被擒。”
魔夜听剑问道:“那你可有见到生命练习生在此?我们是同行而来。”
巧天工忧心道:“没有,那就不妙了,夸幻之父必会对我的好闺蜜不利,练习生怕是凶多吉少了。”
魔夜听剑提议道:“那必须赶紧设法脱出此地救人。”
巧天工焦急道:“我也想呀,但我早就试遍各种方法了,这里四周看似寻常,但隐有结界,功体被锁之下根本无法自行离开。”
魔夜听剑查看结界道:“这……”
巧天工抱怨道:“夸幻之父的怨魂也不知安的什么心,当初就一意要娶我为他繁衍后嗣,现在又特别将监牢打造得如同听风楼一般,更好像不时在暗中窥视,真是变态。”
魔夜听剑不解道:“就不知夸幻之父的怨魂将我们囚禁在此有何目的?”
巧天工无法理解道:“画风不同,作风就不同,变态的思维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总之你没事就好。”
魔夜听剑分析道:“不对,他要你为他繁衍后嗣一定是有着某种我们未知的原因。”
巧天工关心道:“先别管那个变态想什么了,你何必来找我呢,你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中此陷阱。”
魔夜听剑坦诚道:“你有恩于我,现下身陷危境,魔夜听剑绝焉能坐视不管?”
巧天工语无伦次道:“你……我多希望你不知道,却又怕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抱歉,我不是那种意思,我只是一时,一时,反正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就对了。”
魔夜听剑尴尬道:“你……”
巧天工跺脚道:“雨霖铃,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啊。”
魔夜听剑坦诚道:“原来你……我明白了,其实我不是木头,怎么长时间的近距离相处,我应早明白你的心意,但长久以来只有我的小弟夜魔琴·病弦在我身边,所以一时还无法适应多一个在我心中有分量的人,抱歉。”
巧天工失落道:“傻子,你真是让我又温暖又失望。”
魔夜听剑保证道:“我现在的心很乱,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而且我们现在身陷囹圄,等我们脱困,魔夜听剑一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巧天工点头道:“好,那我们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