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秦蕙心知肚明父亲虽然生性风流,但到底还是惧内的。“女儿是见那宋月筎不肯接受兄长的招揽,气不过,才去打压打压她的气焰的。”
“哦?当真是如此?”赵姬将信将疑。但一想到那宋丫头,竟然不给晸儿丁点颜面,便十分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那日,晸儿回府后,虽然并没抱怨什么。但从他将自己关在练功房,直到回昆仑剑宗这一点看就知道被打击得不轻啊!
“千真万确啊!”秦蕙爬到赵姬脚边。在秦氏若说谁是她最害怕的人,非赵姬莫属了。
“可是你这结果并不怎么让人满意啊?”赵姬可没那么好糊弄。这丫头早便同那个宋月筎结下了梁子,竟想拿着我晸儿的名义来报仇,就凭这一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蕙儿啊!”赵姬变脸倒是快,马上摆出慈爱的嫡母风范,托住秦蕙的手笑道应该知道的秦家的家规的。”
秦蕙吓得一个哆嗦,随之花容失色。秦家治家严酷,从来没有出师不利不受罚的先例。而今她丢了十把鹿卢剑,还让那么多人受伤。这些受伤的窝囊废自然不敢单独去找宋月筎的麻烦,全都跑去找老祖宗告状,却美其名曰。所以才有了她跪祠堂这一幕。想到光凭这几点过错,自己便要依家规受鞭刑,就让秦蕙不寒而栗了。
“使不得啊!使不得!”秦襄到底心疼女儿。“鹿卢剑的事,孤自会向父君禀明。至于那些人安抚一下便是了。”
丈夫除了风流,一向对谁都心慈手软,赵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妾就知道夫君会这么说。只是这蕙丫头,掀出这么大风波,不管教到底不行。妾看不如索性就给她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我不要!”秦蕙大叫着起身。“我不要离开秦家。”自己在秦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作为妾室所生,她是嫁不进大户当正室的。“爹爹,蕙儿还想长伴父君左右啊!您不是答应让蕙儿自己选夫君入赘秦家的吗?”
“入赘?”赵姬没想到丈夫竟然是这么想的。平日里他宠着这贱丫头也就算了。可这赘婿的事,她是万万不能同意的。“好你个臭丫头,竟然痴心妄想。秦家不是只有你一个独女。你上有兄长,下有幼弟。哪来你找赘婿一说?”说完,赵姬忍不住一脚踢了过去。
“好了!好了!”秦襄将夫人拉到一旁,好言宽慰道这不是权宜之计嘛!若真有剑道卓绝的剑修,让其入赘秦氏也未尝不可。”
秦家历来嫁女不是联姻权贵,就是招揽剑修。这已经是秦氏族中人尽皆知的潜规则了。秦蕙自然也例不了外。“一切都得为咱们的晸儿铺路,以保证秦家在剑武大陆数百年的基业啊!”
“若夫君真是这么想,妾也无话可说。但两方面都得打算着。现而今,除了那个宋月筎,倒也没见晸儿这一辈中有出类拔萃的剑道奇才。这丫头的婚事终归要为大局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