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沧，您知道的，我以前有一个妻子，那时候，我，我还和她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现在老了，想再看一看，我答应她一定会回来的，但这一别，已经是四个多世纪了。”

李不清楚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他只好问r>

“您还记得她叫什么吗？”

“嗯……昂？”

李宋沧突然想起来他在审讯前已经搞来了张文远的全部资料，他妻子的名字早就知道了。

张则以为李宋沧在分析他大脑数据时，知道了名字。

双方都犹豫了一下。

“好吧，她，她叫梁珊。”

“好的，我尽量。”

“谢谢，真的，很感谢。”张文远点了点头。

“聊点别的，怎样？”李宋沧把实体文件放在了茶几上，“您等我走了再看。”

“好，我知道。”

“嗯……我想，先不管那到底是什么，您有没有猜测过？”

“不。”张文远把身子前倾过来，盯着眼前的实体文件，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份文件绝不简单。

“在这里，实体文件意味着非常大诚意与敬意。”

“我明白，它一定不凡，但是，我猜，你已经看过了。”

“大教长说了。”宋沧清了清喉咙，“只有你和大教长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份文件谁都可以看，谁都看不懂，我也一样。不过，请相信我，我没有权限打开它。”

“哈哈，开个玩笑。”张笑着瞥了李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以后把文件放到了茶几下面的抽屉里。

“我等会儿再看，聊聊别的，比如，大教长到底相当于什么级别的教士？”

“嗯，大教长相当于教皇。”

“怎么称呼他？”张文远有点震惊。

“保罗教皇，他其实是x国人，原名叫万堂安，后来因为教会运动的原因——”

李宋沧突然接到了指令，他不得不离开公寓，虽然这时间很蹊跷。

“抱歉——”

“没事，下回再来，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