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旁边的那位高僧的背上取下一个背袋。回来拉住白承世,和他赶紧离开了这个村落。
小小白揉了揉左眼,感觉到灼目感越来越剧烈。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小小白就好。”小小白是白洄才会叫的名字,而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那亲切的声音了。
“小小白……我姓难。你叫我姐就好了。”
“难姐好。”
“好孩子,你的刀……戾气太重,刀自然不稳。
如果……你的第一刀没有封其喉,你必败无疑。”
“知道了……
可是难姐,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白承世心头疑惑。
“你是在哪里找到的这把刀?”
难姐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我知道这刀的来历,
这是一把,不可能再出现的刀……”
…
夜幕似乎在刹那间降临了。
“小小白,你要去哪?”
“沂国国都……你知道在哪吗?”
“我不是本地人,自然不清楚。
我只是个漂泊的流浪之人,没准哪天就被烧死的那种。”
“啊。”
两人结伴同行,一路上他仍是修炼吐纳功和刀法,只是不再露出左手了。
这扁担,约莫有十来斤重了,可是这孩子始终脸不红气不喘和我一起走路……每次还都是我先停下来说累了休息会儿,邪门!难姐心里想着,突然步伐快了一点。
心中思虑许久,最终对他的评价只有邪门二字。
实际上他背着这扁担自然是增加了负担,但这负担已经成了习惯,再加以自身的吐纳功,只是平常的走路自然让气息不减反增。
只是走路,不可能让他怎么样。
如果施展开夜行术,难姐一开始能跟上,但时间久了自然会落下。
“难姐。”
“怎么了?”
“我好饿。”
两人风尘仆仆赶到一客栈,难姐一要了两碗面,两人就这么大快朵颐起来。
背后似乎总有人指指点点的,小小白隐约听到了一句:
“你看那孩子,像不像。”
扁担刀仍是背在背上,难姐见他上个厕所都要背着刀,不禁疑惑:“你这样不累吗?”
小小白愣了一下:
“习惯就好啦。”
夜里独自在屋中练习异指,自然是要把白天的功夫补回来。
没有圆石,就从墙上打下来一块碎砖。指荆中储备的万花针自然不多,最多只能打出四次,所以他每次练习完都是要回收的。
熄灯……解开左眼的遮盖。左眼渐渐和那药一起融化中凝结成一颗诡异的瞳仁。他拿左眼观察四周,只觉得万物都清晰可辨,只是眼睛用久了疼得厉害。
练得久了,能使用眼睛的时间更长,自然就适应这样的眼睛了。
没来由的一阵心累,上床,睡觉。
…
和往常一样,醒来时浑身总是酸痛不止。站起来揉揉这揉揉那,见时间不早了便背上布包出去了。一出门就看见难姐在等他,甚至已经和一个陌生人商量好了马匹的价格。
“小小白!你会骑马吗?”
“我可以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