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头好痛”司双蔓缓缓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了,扔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的地上。
“三女君醒了?”
“你谁啊!绑我干嘛!”司双蔓坐起,奋力挣扎。
“大女君不认得奴才了?”齐凡说道,眼里是尽不屑。
“你你是齐凡!”他为什么
“大女君好记性,来人,给三女君收拾收拾,主君要见她。”
“既然阿爷在,你竟还敢这样对我,你就不怕”
“好好好,我等着三女君的报复,不过,先主君可回不来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司双蔓宁愿自己听错。
“三女君怕是还不知道吧,先主君几日前在家中,暴毙。”
司双蔓只觉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好像失音了一般,又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摊坐在一边,只能任由丫鬟们摆弄。
片刻后,司双蔓看着镜中的自己,与往日截然不同,光鲜亮丽,温婉动人,眼里却只有空洞再无其它。
司双蔓走进凝肃堂。
“缠缠来啦”司凝拟热情地想靠近。
“青丘主君把我‘请’到贵殿所为何事。”司双蔓一个侧身躲开了这所谓的热情。
司双蔓的躲开不免让司凝拟有些尴尬“哈哈,缠缠,这么久不见,为父对你甚是想念,难道你就不想父君吗?”
“呵?父君?我想父君什么?摘了我的仙骨给你的私生女,导致我维持不了人形?还是我母君逝世不足月余你便急着给那外室正名?或是摔了我母君留给我的琵琶?”司双蔓步步紧逼,一声声质问道。
司凝拟被这些话堵住了嘴:“是父君糊涂,我也是为了你阿姐,阿忍没有仙骨会死,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嘛?父君给你赔不是,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父女哪有隔夜仇的,不是?”
“过去?呵,你说的倒轻巧,你明知仙骨一摘灵力费尽,我如今无事,是姑姑用元神养着我的真身,你哪来的脸面说过去?青丘主君若无其他事,就先告辞了。”司双蔓转身离开,她难受极了。
谁也不知道在她得知昔日对着她说‘缠缠飞咯’的人就是摘她仙骨之人时有多么崩溃,就算这样,现在也没有为他掉一滴眼泪,离开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她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可当真的面对面时,才发现到底有多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