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这几年在y国的生活一样。工作才是填满他的全部,业余时间健身远足。
在楼下他和以往一样,顺手买了杯冰美式,任何时候他都喜欢冰美式,像早已上了瘾。
“xiaowhyyouhere(潇,为什么你在这里?)”eden握着杯热拿铁说道,“腻不是说太太身体不好,要休息一阵子吗?on怎么样?浩一点吗?”
eden用一口奇怪的华国语说道。
“我说老艾,这么久你华国语还是没有长进,注意声调和平仄音。”潇琰调侃道。
“腻还能开玩笑说明挺好的,right”
“什么on我还sunshine呢,赶紧得,半小时后开会,我们把最近的工作复盘一下。”
eden有些不明所以。
但对于y国的eden来说,不轻易打探别人的,不问对方不想答的问题,尊重是第一位的。
他没有追问。
随安小猫一早起来就去了对面楼。
可是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开……
不可能会这样。
就算潇琰不待见他,月龙吟也不会不给她开门。
难道一大早…还没起?太累了?
他摇了摇头拨通了月龙吟的手机,电话铃声在门内响起,这就相当尴尬了……
他转身想回去。
突然一回头,一股不好的感觉在心里升腾…
他赶忙拨了电话给潇琰。
“喂?”对方接了起来,语气有些不悦。
这会刚开了5分钟就被硬生生打断了。
这个名字他备注过“随安”。
但他想不起这人是谁,姓随吗?
这么罕有的姓氏他应该有印象的。
因为好奇潇琰接了起来。
“月龙吟呢?”随安着急地问道,“你在哪儿?没在家吗?她在家吗?你怎么放下她一个人出去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潇琰被他连珠炮似的提问问得懵了,他挂了电话。
他心里只觉得有一种可能。
打错了。
“………”另一头的随安先是一怔,接着对着潇琰的手机一阵夺命连环call。
可在他打第二个电话都时候,潇琰就果断把他拉黑了。
神经病。
随安大概知道月龙吟去了哪里。
只有那个地方了。
这一夜他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
他没办法时时守在月龙吟的身边。
不是保镖、不是恋人、不是家人。
他原本觉得自己需要一个理由。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打车去了艺术园区,找到那间工坊。
但工坊的大门紧闭。
上面贴着一张告示,写着外文,他一个字也看不懂。
他能感应到洛霆川盘踞在这里的强大气息。
但这气息正在一点点的沉淀消散,感觉没多久就会消失殆尽。
而龙珠残破不堪的月龙吟,随安早已感应不到。现在若是通过占卜预测,最多只是大致方向,还可能出现谬误。
她的存在,已经比普通人都要微弱。
甚至她是死是活他都无法肯定。
他一拳打在工坊巨大的铁门上。
他边往回走,边拨通了袁琛的手机。
他今早也出去得很早,随安不知道他是去工作了还是干什么。
原本他也不想去问,只惦记着早上来看看月龙吟。
“喂?”袁琛接起。
“她不见了…”他声音小得像只蚊子。他愧疚、难过、后悔。
他明明知道她在强撑,但她和潇琰在一起,他还是放心的。可是潇琰…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连他的电话都不接了……
“没事,已经找到了。”袁琛的语气很平稳。
“真的吗?在哪儿?”
“你回来吧,我带你去。”
“好!”
随安在艺术园区门口拦了辆车,递出自己公寓地址的小卡片就火速回到了住处。他一路奔上了5楼。
一开门发现月小白站在袁琛面前,他转过头来看他。
“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随安看着月小白。
“大姐夫…噗…不是…把我叫来的。”
“不是,你现在还能把梦魇叫出来?”随安不可置信地望着袁琛。
就是他要叫还得使些手段,除非是梦魇自己想现身。
“确认地说,不是袁总,是我。”随着御姐范儿的声音传来,一位身材婀娜、波涛汹涌的长发美女出现在袁琛背后。
她熟络地双手撑在袁琛肩膀两侧的沙发上直直地盯着随安。
“你是…”随安整个脸都有些抽搐…
不可能…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