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白敬泽写着日记,眼眸深处却带着疑惑。
“她为什么不接受我?之前那些女人不都是送送花就直接来了吗?”
“哦,可能她们是为了办事儿之后的钱,但是这一招明显不能在这里用。”
“已经十天了,进展依旧不明显,时间有限,看来需要采取一些措施了,现在依旧以她自愿为主,如果真不行,那就没办法了。”
写完之后,他看着日记沉默片刻,合上日记本,将它放在了保险箱内。
正常人不写日记,但是他不正常,他写日记更像写工作报告。
一来激励自己,而来便于复盘。
能从一个不受待见的“偏房”混出来,他还是有些过人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