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蜀王檙,看来这幅北宋范宽的传世之作先后被宋徽宗和蜀王府收藏过。
范宽的传世之作目前官方确定的只有一副《溪山行旅图》,在湾湾的太北故宫博物院。是蒋光头逃离大陆时带走的。
范宽是谁,关灝自然知道,其作品的文学价值那是世界公认的,关键他已知的传世之作只有一件孤品。
这件作品的品相完美,还有宋徽宗的题跋和收藏的双龙印玺,算是皇家珍藏,其价值绝对远远在湾湾手上的《溪山行旅图》之上。
如果这幅《晚春平远图》横空出世将会震惊世界,其价值无法估量。
“大师,这是——是——北宋范宽的真迹,乃绝世珍宝啊!”关好带着颤抖的声音激动的对老方丈说。
“嗯,算你有点眼力劲儿!”老方丈说完亲自给三人倒了一杯茶。
“好茶,清新脱俗,大师这是您自己采的野茶吗?”
“不错,有见识,正是我在这玉豚峰上采的古茶。”
老方丈说完不再言语,只是用他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关灝。
整个禅室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两个女孩子也不敢吭声,默默的品着茶。
只有关灝也表情自然地看着眼前的老和尚:有什么好怕的?关灝算是豁出去了。
“小钰你带着这位女施主出去再逛逛,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这位施主说。”老方丈面无表情的对小钰说道。
小钰只得带着曹婉走出禅室到藏经楼看看经书。
“小施主,你的生辰八字可否告诉我,我帮你算算命吧!”
“不知大师是怎么算命?”
“称骨算命!”
“大师懂得称骨算命?”关灏似乎有些震惊。
“大师,我1977丁巳年冬月十一戍时出生,属蛇的。”关灝报出了现在的自己的生辰八字。
“77年丁巳六钱,冬月九钱,十一九钱,戌时六钱,共计三两。”老方丈掐指一算,嘴里念念有词。
“劳劳碌碌苦中求,东奔西走何日休,若使终身勤与俭,老来稍可免忧愁——难怪!难怪!小施主,这不是你本来的命格,还有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也报给我吧!”
“大师,天机不可泄露啊!”灌灝有些迟疑,还是很谨慎地对着老方丈说。
“小施主,但说无妨,我自是会帮你的!”
“大师,我还有一个朋友的生辰八字是:1951年辛卯年七月十五午时出生。”
“这就对了,辛卯一两二钱,七月九两,十五一两,午时一两,共计四两一钱———此命推来事不同,为人能干异凡庸,中年还有逍遥福,不比前时运未通。聪明超群,老来逍遥享福之命。比前面的那个命格好很多。还是不够啊!”
“大师,你说如果把这两个人的命格合在一起会是怎么样的?”关灝提醒老方丈说道。
“喔,三两的命加上四两一钱的命,合命一起不就是七两一钱吗?”
“此命推来宏运交,不须再愁苦劳难;一生身有衣禄福,安享荣华胜班超。
———最高的命格?最好的命,这世上终于出现七两一钱的命格之人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来天意不可违啊!”
“敢问小施主,贵姓?”
“大师,免贵姓关,穗城东亭关家的。”
“难怪啊!出自世代忠良的关家,祖上积德行善,所有福荫集你一身,才能让你两世为人啊!”
“大师,恳请为我保守这秘密。既然让我两世为人,就不能辜负上苍的良苦用心,我一定要为国为民做点事情。”
“好,你有这样赤子为国为民之心,那老和尚我就再助你一臂之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