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征随董戈走后,众人半天没有说话,知道事态必然严重。否则他不会如此离席而去。杜俊修看了看刘梦龙和张营长,哈哈一笑。站起身举杯相贺:“张营长,李营长,我敬你们一杯,常年在外征战,生活艰苦,我们沾光,得以苟活于世。真是惭愧惭愧啊!”
“切~”张营长的太太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头看向窗外。而张营长脸色有些尴尬,却也站起身和杜俊修碰了碰杯,“惭愧于我,我一直驻守云南,倒也……倒也没有怎么参战。”
“张营长过谦了,上不上战场那是上峰的安排,总的来说都是为戍边疆,一切都是为了党国嘛!”
张营长尴尬地笑了笑,一饮而尽。
杜俊修又把酒杯举向刘梦龙,“久闻刘营长征战南北,威名远扬。杜某打心里佩服,愿自饮此杯。”说完仰着脖子喝完。刘梦龙站起身,“征战南北实在是过誉了,不敢当不敢当,在下以茶代酒。”
“刘营长,你对当下的局势怎么看?”吴恙突然发问。
“吴小姐,鄙人只是一介武夫,对于这局势,实在是看不清,说不明。”刘梦龙没有心情闲聊,他莫名其妙的被李征召回来,此时前线吃紧,他们在这里紧吃。对于局势,其实是个人都知道大势已去,在此更是多说无益,只是这时吴恙提起这个话题,当真是不合时宜。而正在此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只听见刚才的服务员说:”对不起,你们不能进去。“
一个男人低沉但十分有穿透力的声音说:”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