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开的时候,特地去过轻盏的故乡,轻盏已逝,月七陪在他的身边,但是他的一个证明他活过的物件儿需要移回故乡,在老家安置,这样他才会有来生。”
“我们不知道轻盏的故乡在哪儿,只知道他在神山上拜过师,两位师父是人鱼族的仙人,去仙山上等了两天,没找到人,就把遗物就地掩埋。”
“方禹暖的记忆被唤醒,时不时地想到一些朦朦胧胧的情节。我们边走边想办法,收到你的来信的时候,正在去找风兰倾的路上。”齐长茗一口气说完,有些累,她打个呵欠,问有什么事儿找我”
“去上面说。”陵染指着楼上,拽着齐长茗上去,方禹暖有些头疼,脸色覆上苍白之色,他没跟上去,在墙边的靠背椅子上坐下。
她走到客栈上的一个台子边,台子下是一个楼台,台上没人。她看着她,道急,我们慢点解释。”
“什么事儿?”她坐在门槛儿那儿,问。
“你们齐国的女眷是不是会术法”她蹲下,看着面庞圆润秀美的她,认真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面庞上看出虚假的神色。
“嗯,会的。只是少数人会,这是门很难的术法,而且会损耗心志,不能人人都学。”她说完,双手挽在一起,挽成一个花苞的手势,再散开,一阵晶亮的小点散开,在空中飘散。
“这就是我们的术法,我灵力不够,只学到小部分。”齐长茗说完,再双手合十,一阵白雾状的轻烟散开,烟气里是浓烈的蒜味。
陵染被呛得后退几步,她挥手散开烟雾。她看着齐长茗,哭笑不得地问这是什么术法,如此奇怪,杀伤力不够,尽是花架子。”
“这是我能够接触到的最低等的术法。”她吐吐舌头,害羞地解释,脸颊边红彤彤的。
“你们历代宗亲里最厉害的术法师是谁?”她问。
“泰安,齐如安。”她回答。
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看向旮旯里,旮旯里一株喇叭花开得茂盛,喇叭花攀岩到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