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泰安和陆子星到底有什么怨怼没能解开?”
陵染问。这时候天已经是傍晚,夕阳西下。黑云透出云层,云子墨还没回到客栈,她有些担忧地看了几眼门口那儿。
“她俩是知交,我记得他们有一次是能在一起的,当时太后提亲,但是两人同时拒婚。”
长茗回应。她脸上添上倦怠,红脸变得苍白。她打个呵欠,揉揉眉心。躺在软椅上,看着头顶的大红灯笼红彤彤地。
太康四年,齐国。
“如安。”
齐如安正坐在御花园的水池边汲水,她低头清洗着白靴子,听到陆子星在叫她,她的声音越过压抑地冷宫,鼓囊囊地传到她这边。
她侧头看他,双手合十,一个水柱迎面喷过去,喷在陆子星的脸上。陆子星有些狼狈,他没生气,还是腼腆地走到她身边坐下。
“什么事儿?”齐如安问。
“你今天怎么离开碧玉宫,来到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最暖和的地方!”
陆子星叹气。
“我只是不喜欢热闹,谁说我只能在碧玉宫待着?”
齐如安洗干净靴子上的污垢,穿上靴子,她穿靴子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对上她冷漠的脸,他的脸羞涩得通红。
“如安你不会生气的对吗?”
陆子星别开脸。
齐如安穿好靴子,系好带子,问:“你如此快乐,是有什么喜事?”
“昨天在武场比武,我摘得头牌,因此在陆家的兵营里做护卫长一职。”
“嗯,还有呢?”他问。
“另外一件事情是陆元昨天在酒楼打架,这件事情闹的很大,像个小娘们似的在禁足,今天我出门看到他趴在窗子那儿盯着我,我觉得充满杀气,只是小娘们儿陆元对我毫无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