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陵染看向天空，最后用一种看白痴的神态看着他，“你难道不是执墨？”

云子墨像是痴了一般，他喃喃自语，“执墨是我的前身，我是执墨的今世。”他像是突然通透了许多，又像是从未想明白过，他看着陵染，最后问，“阿染你当时救我是出自本心还是情分呢？”

陵染听了这句话愣住了，她仿佛忘记了还有这茬事情，她仔细想了想，最后没有吭声。

两人都休息够了，他们沉默着往前走，太阳在此刻已经升到了天空之上，天空是一片湛蓝。他们仔细往前看，一个女子迎面而来，看不清楚容貌，他们向女子走过去。

女子裹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袍，眉心是一个奇怪的齿轮印记，她的皮肤偏黄，唇色发黑，看得出是一个充满神秘气息的女子。

女子站在他们面前，她看着他们，问，“你们是中原人？”

陵染点头应允。

云子墨为了维持好形象，不再见了女子就问话，他站在旁边打量女子，女子眉心的齿轮印记让他觉得特别。他仔细想有关齿轮印记的文字。他记得齿轮印记是柔然圣女的标志，柔然圣女在额头印上齿轮印记，从此守护柔然族，不得违约。

女子矜持地看着他们说，“从外面到来的客人，请跟着我。”

她在前面走，两个人跟在后面，他们穿过一片平坦的地方到了一个小土坡，小土坡后面是星罗棋布的帐篷，他们离开小土丘到了居民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