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胖胖的婆子退下之前嘱咐，“你们好好相处，不要吵闹。”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俩，陵染打量了一下屋子，屋子里的摆设简单，只有一张木床，床上盖着纱帐，床边一方老旧的桌子，子漓拘谨地喊，“大人有什么事？”

“没事。”陵染坐下看子漓，子漓的不敢与陵染对视，她还沉浸在刚刚的噩梦之中。

她冷漠地问，“肚子里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无欢，夜无欢。”

陵染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后愣了一下。竟然是这个祸害，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她伸手掐住子漓的脖子，冷酷地说，“我们的帐以后慢慢算。”

陵染松开手，子漓咳嗽了几声，大哭，“染大人，我们什么仇什么怨，你竟然要如此对我？”

“你手下的人命你该记得吧？”

陵染看着子漓的瓜子脸已经变得浮肿，康健的身子变得柔弱，并没有任何怜悯的情感，只是她现在不宜杀人，只能警告她，“不许帮夜无欢做事。”

子漓拽住陵染的半截袖子，哭诉，“这些感情你不懂的。”

“我终究是夜哥哥的夫人，他这个人不坏，是巫锦，对，就是巫锦这个贱人。”

子漓的面目狰狞，提起巫锦，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是巫锦的错，就是巫锦的错，巫锦不该插入她和夜哥哥的感情。

此女十恶不赦，助纣为虐。

陵染甩开她，她的力气太大，子漓的身体向后一甩，她的脑袋撞在墙上，“嘭”的一声，子漓捂住脑袋上的包开始哭泣，“大人，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屋外听到声音，两个婆子走了进来，胖胖的婆子看到子漓哭泣，赶紧上前去安慰，瘦瘦的婆子拽着陵染问，“子漓姑娘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要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