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韵一脸疑惑地看着陵染和云子墨,总觉得他们应该是有话要说。只觉得他们脸上布满阴云,绣韵感觉情况不太妙,犹犹豫豫地说,“你们不要吓唬我,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情吧。”
陵染环着胸坐在一边,慢慢地说,“我到了一个挺奇妙的地方,一个奇妙的古城,举行了一场奇妙的婚礼,娶我的人是守护神方禹暖。”陵染似乎是有些哭笑不得,直勾勾地看着绣韵,等着她解释。
云子墨的神色变得有些奇妙,青一阵红一阵的,更加哭笑不得地说,“大姐,还有比这更神奇的呢。”
“啊?”
绣韵更加糊涂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连忙摆手,“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
“大姐,你知道当我明白我的第一个任务是劝执墨自杀时,我是什么感受吗?”
绣韵老脸一黑,“还有这回事儿?”
云子墨和陵染在旁边喝着茶看着绣韵,陵染直截了当地问,“就这么给你说吧,你真的没有和云子墨勾搭在一起?”
绣韵羞愤极了,连忙自我辩解,“没有没有。”
云子墨在一边步步紧逼,“真的没有联合起来?”他上下观察了一下绣韵的容貌,然后打趣地问,“你不会是贪图夜无欢的美色吧。”
绣韵老脸一红,感觉脸蛋热烫烫的,仿佛在冒热气,“没有这回事儿,我也是冤啊,你没看到我自己都被灌醉了吗?”绣韵无力地指着桌子旁边的酒壶,“证据还在那儿呢。”
陵染看着绣韵,表示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蜡烛里。”
说到这件事儿,绣韵心里极其难过,她想起过往种种,只好指控道,“你,司命染,还有你,占星墨,再加上守护湪,真的是太不够义气了。占星墨自杀,司命染改命,守护湪帮凶,当时再加上我就是四个人了,结果到最后你们都深藏功与名,就剩下我一个人收拾乱摊子。这还不算,再加上一个人间茗,我罪孽深重啊,我诚心悔过啊!”
绣韵说完后,脸色变得通红,她坦诚后突然发现从始至终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她自己,她觉得自己真是够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