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澹澹地问。
苏恩曦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操作文件。
一些是关于明天股市开盘后的准备,一些是关于自己手底公司的财务汇报,毕竟俄罗斯是她的大本营。
零之前其实骗了路明非。
能从欧洲重新回到俄罗斯,成为俄罗斯的大家族,这位才是幕后功臣。
当时的她调集巨量的现金涌入俄罗斯可怜巴巴的资本市场,亲自指挥着这笔钱在这个国家的各个角落杀进杀出,打造除了这个庞然大物。
至于零,应该说是罗曼诺夫家族的一个吉祥物。
零说:
苏恩曦从鼻孔里哼出两道气来,
「对他来说谁都重要,谁也都不
重要。」
苏恩曦跳到零的椅子背后,张开胳膊把她和椅子一起抱紧,
零缓缓地说。
苏恩曦露出微笑,歪着脑袋看零,
零的眼神骤然犀利,像个炸毛的兔子。
苏恩曦赶紧举手投降,
她从零的领口解下那个送她的挂饰,晃了晃,然后远远丢了出去。
零抓住苏恩曦的一只胳膊,冷冷地凝视着她胳膊上擦痕。
富婆虽然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但按照她自己的话说他是个文职人员,并不参与打打杀杀,而这种擦痕看起来像是森林中奔跑时无意间磕碰造成的。
面对质问,苏恩曦不笑了,从零手中抽回胳膊。
房间中的温度忽然变得又低了几度。
苏恩曦急忙解释:
富婆确实跟着他们去了瓦图京的住处,那里恰好是一片白桦树林。
虽然是文职人员,可富婆办起事来也是个狠角色。
零不愿意用在瓦图京身上的手段,苏恩曦却没什么可犹豫的,她和瓦图京发也没有任何私交。
可令苏恩曦都没想到的是,俄国人抢先一步把瓦图京处决了!
这让她连严刑逼供的机会都没有,很显然说完那些话后俄国人断定瓦图京已经无法继续在为他们保守秘密,所以就地杀死了这个老人。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们很果断,否则以苏恩曦的手段必定是可以继续从瓦图京口中挖出点什么秘密的。
苏恩曦说。
零松开苏恩曦,缓缓地退到身后沙发上坐下,眼里一片空白。
苏恩曦叹息道。
零问。
苏恩曦没明白。
零还是没什么表情,可她身上释放出可怕的气息,像是一位地狱中走出的判官,正迫不及待要把某些人送上断头台。
两人都不说话了,房间安静了很久。
零身上那股可怕的气息逐渐平复下来。
「当然,我也没让他们好过,我把他们都抓了起来,分头审讯,有人不回答我就打断他一根骨头,答桉不一致,每人各打断一根骨头,从博弈学上来说,这样
一定能问出真相。」
零摇头道:
瓦图京是想要保护他们。
知道了这个答桉后,零心中对瓦图京的那份愤怒也随风而散了。
苏恩曦说,
说完这句话,两人又沉默下来。
苏恩曦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细长的女人烟。
她其实很少抽烟,也几乎没人看到她抽烟。
可她一旦抽起烟来就像是个变了个人。
气势也与之前完全不同了。
她仰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零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零把双手抄进口袋里。
从她进卧室到现在,大衣都没脱,不过反而方便了她再次出门。
只是当手放到口袋的时候,她忽然僵住了。
她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字条。
字条写得很潦草,反过来的另一面上,是某个人的名字和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