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

“我完全不记得啊。”

“那你为什么躲着她？”

“难道……难道不是因为我……亲了她？”

“啊？”这回轮到宜年疑惑了，“真的？她没说啊。”

万斯年仔细回忆了一下，算是找到了罪恶的源头。闻人这个王八蛋！他赶紧把详情告诉了宜年。宜年听完也是哭笑不得。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直接说就好了。”

“又不是什么随口就能说出来的事。”

“你啊。”宜年笑着说，“总是什么事都闷在心里。”

“我去跟她道个歉吧，这事的确是我不对。”

“现在才知道道歉啊。”姜秋阳居然就在训练场外，听到这句话直接走进来，看着万斯年说，“早干嘛去了？”

万斯年理亏，只能道歉：“对不起……我以为，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所以……”

“要是做了过分的事那不就更应该道歉吗？”

“对不起。”

“算了。”姜秋阳去一旁挑了一把剑，然后说：“打赢我我就原谅你。”

万斯年肯定是不可能打赢她的，被打的节节败退。“你这不行啊。”姜秋阳把剑抗在肩膀上说，“这样考试都通不过。”

一旁的宜年见状说：“那正好你教他一下。”

“我哪有空啊。”姜秋阳好像愿意又好像不愿意。宜年给万斯年使眼色。万斯年赶紧说：“你教教我吧，我请你吃饭。”

“你确定？我可是很严格的。”

“没关系啊，严师出高徒嘛。”

“那行吧。”姜秋阳一副“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就教你吧”的样子。看她也不生气了，万斯年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宜年也替万斯年松了一口气。

姜秋阳虽然大大咧咧的，但却颇有将门女儿的风范，一点也不小气，虽然这事是万斯年做错了，但她没有一直生气，反而还教他剑术，而且教得很认真。

几个回合下来，万斯年汗流浃背，姜秋阳微微喘气，但是剑依旧拿的很稳。万斯年看到她的手上有茧，那不是几天就能有的，想必也是苦练了很多年。

“再来！”

万斯年再次迎战，姜秋阳依旧步步逼近，万斯年被逼得没办法，抬手一挥，空气里划过一到微微的蓝光，姜秋阳的剑一下子被砍成两半，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恭喜恭喜。”一旁的宜年鼓掌，“你学会赋灵了。”

万斯年其实想说自己早就学会了。但姜秋阳也笑着说：“恭喜你。”所以万斯年点点头：“多亏你了。”

姜秋阳也已经满头汗水了，拿手擦了擦，然后说：“你很有天赋，才学了不到两个月就学会了。”

“这算是很有天赋吗？”

“当然，我可是十三岁才学会。不过也不要跟我比，我很菜的。”她把地上的断剑捡起来插进桶里，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里有淡淡的失落。

“走了。”姜秋阳转身笑着说，“我要回宿舍洗澡了，热死了。”说完她就朝门外走去，万斯年想了想，跟宜年说：“我去跟她说几句话。”

“去吧。”

姜秋阳正朝楼下走呢，万斯年背着包追上来了。

“今天谢谢你了。”

“谢我干嘛，是你自己厉害。”

“还有就是，对不起，那天我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没跟你及时道歉。”

听到这话，姜秋阳打量他一眼，乐了。随即摆摆手：“原谅你了，好好练吧，考试一定没问题的。”

“那周末请你吃饭吧。给你赔罪。”

“我的天。”姜秋阳故意说，“别吓我，你还会主动请人吃饭啊。”

“我就担心考试通不过呢，你帮我解决了问题，当然要请你吃饭。”

“别高兴太早，还有别的课呢，你可以去请教宜年。”

“我觉得你很会教人，一说我就懂了。之前老师说的我感觉迷迷糊糊的。”

“干嘛，拍我马屁。”

“实话。”

姜秋阳没好气地笑了：“你家里有一个大神，你不请教。”

“厉害的人不一定就会教人，再说了，问她我有压力。”

聊了两句，两个人在校门口分开，万斯年打车回了家。进屋的时候知希刚好往出来走，看到他回来，顺手拿起放在玄关柜子上的车钥匙。

“这个给你。”

“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