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贤弟啊,最近府上门可罗雀,愚兄到你府上躲躲清静。”
“哦?这是何意?”孙昭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说道:我家出了个河东狮,没人上我家提亲,你家若烟倒是不愁嫁出去,你家紧挨着我家,却到我家躲清静,莫不是上我家寒碜我来了?
“愚兄小女与你家小女皆是同年所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这媒婆三天二头往家跑,烦不胜烦,为此到你家走走。”孙若烟父亲则心道:你家小女闹得满城沸沸扬扬,我就是过来寒碜寒碜你这老匹夫的。
“哦?你我两家都独女,世兄家以后也是要招上门女婿了?”
好你个腐儒,果然是来我家寒碜我了。
“那是自然,不过,这十个媒人九个谎,无谎不成媒。你我可是要好好斟酌斟酌啊!”
老匹夫岂可跟我家相提并论,一介武夫而已,你家闺女估计现在都没人要吧,哈哈。
“是是是,不过世兄,这几日家中夫人偶有不适,我需要到后堂照顾一二,世兄你是不是……”
果然,你个臭腐儒,赶紧滚吧。
“哦?弟妹病了?那感觉找大夫啊,我倒是认识大胡谢村有一大夫,专治妇人杂病,要不?”
你个老匹夫,生了孙昭以后就没再怀过孩子,定是妇人病,给你找个专治妇人病的好好给你家夫人好好瞧瞧,顺便嘿嘿
“不了,不了,近几日我家夫人就是有些吃不下饭,恶心呕吐,刚才我已经让人去村东头请张大夫了!”
好你个腐儒,今日过来寒碜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想害我,你还是赶紧滚吧。
“哦,那愚兄就不叨扰了!”孙若烟父亲起身就走了,此时就见一人带着张大夫进入孙家后堂去了。
孙若烟父亲刚出了孙府大门,正要往自家院子走去,就见一妇人走来,走路晃晃悠悠的,从孙父身边走过则是酒气熏天。
孙父赶忙掩鼻而去,身后只听那老妇说道:“小妹说的是哪一家?这边还是那边来着?”忽然老妇转身对孙父说道:“敢问小脚村孙家是这一家吗?”老妇指了指孙昭家。
“正是!”孙父说完赶紧回家而去了。
那妇人一听“正是”,瞬间斗气精神,上门而去,孙家一门房则上前拦道:“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老妇乃是燕子村媒婆崔氏,今日前来说亲!”